“我要進去。”
外面傳來阿爾克著急的聲音。還有一道阻止的聲音。
“不行,安陸雅吩咐過,任何人都不能進去。”
“讓開!”阿爾克厲聲到。
“不行,不能進去。”那個人依舊阻止著阿爾克的步伐。
“你讓安陸雅出來!”阿爾克顯然十分的生氣。沈扇都聽到了一陣吵鬧聲還有一些打鬧的聲音。
顯然發生了打架。
沈扇皺了皺葉子,看來這件事十分的棘手,不然平時安靜文雅的阿爾克不會動手打人。
“安陸雅生病了!她吩咐過,不能讓任何人進去!”那個人顯然也生氣了,但是依舊攔著阿爾克。
“我來是讓安陸雅把我的植物還來的。”阿爾克說道。
外面寂靜了一會,攔住阿爾克的人似乎也覺得有點不佔理,沒有說話。
畢竟在部落裡,植物是私有財產,就算將它借了出去,那也是自己的,所以阿爾克的理由是無法反駁的。
但是想到安陸雅的交代,攔住阿爾卡的人有點兩難。
就是這麼一愣神的時間,被阿爾克闖了進來。
“哎,你,你幹什麼!這是安陸雅的閨房,你一個大男人,這成何體統。”那個人追了上來,想要阻止阿爾克進屋的行為。
“我將小含羞草帶回家就走。”阿爾克不顧年輕男人的阻止,開始在房間裡搜尋起來。
馬上就看到了在床邊曬太陽的小含羞草。
看著依舊嬌翠欲滴的小含羞草,阿爾克鬆了一口氣,懸在心上的石頭總算是放了下來。
雖然阿爾克知道無故的懷疑安陸雅是不對的,但是阿爾克的直覺告訴他,安陸雅不是什麼善茬。
並且外面植物的遭遇的證據也是指向安陸雅的。
阿爾克本來就不放心小含羞草孤身去安陸雅那裡,誰知道她會不會喪心病狂的對自己的小含羞草做什麼。
畢竟小含羞草是那樣的嬌弱,就是稍微被太陽曬久了都會受傷,更不要說落在手段殘忍的安陸雅的手上。
而且阿爾克實在是不想小含羞草離開自己,就算是很短的一段時間都不行。要是可以的話,阿爾克想要一直和小含羞草在一起。
阿爾克疾步走向小含羞草,想要將小含羞草抱在懷裡。
這時,阿爾克也注意到了小含羞草旁邊一株植物——吊蘭。
阿爾克皺眉,這株吊蘭是死物!
可是表面卻是那樣的生機勃勃。和外面那些植物一樣。
但是阿爾克卻能感受到,曾經這株吊蘭是有生命的。阿爾克所認為的生命是指吊蘭的自我意識。
但是現在吊蘭的自我意識被封閉了,幾乎是沉寂下來了。而阿爾克全身心都在小含羞草身上,只是粗粗的感應,所以沒有感受到吊蘭那絲絲微弱的波動。
看都這株吊蘭,阿爾克很快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要是說之前是懷疑,那麼現在就是肯定。
所以,外面植物的異狀很明顯是和安陸雅有關。
阿爾克很快就猜測出了前因後果。
很有可能是安陸雅得到了這株吊蘭,然後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將吊蘭的身體分割,然後估計是用了什麼東西在被分割下來的吊蘭的枝葉上,於是吊蘭的枝葉便成熟了,跟真的吊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