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的算盤倒是打的乒乓響,只可惜算計錯了人,如果腦子能夠再稍微的拐一下彎,或許他就會成為真正的甕中之鱉。
“願賭服輸,具體的人名我不能告訴你,但我可以告訴你,你的周圍早就已經被他安插好了眼線監視著,你的確是遇到了一個大麻煩。”李四捂著胸口從地上慢慢站起,這次的架他打的是心服口服。
蘇修遠雖然想著小白臉的外邊,可手上確確實實是有幾把刷子,從剛才的交手之中就能夠知道他是一個練家子,恐怕早就已經對打鬥這類事情習以為常。
“說好的願賭服輸,到頭來還是什麼都沒有交代。”姜暮煙見張三開口和不開口說的話沒有區別,有些不悅地開口打斷。
剛才蘇修遠也是花費了力氣,如果不是眼光毒辣要就被這兩個人一前一後的攻擊弄的死無葬身之地,不悅地看向李四,他現在說的話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
“不,不是我們不想告訴你,而是從始至終我們都沒有見過面,只知道稱呼對方為X先生。”張三看著姜暮煙,眼裡是難得的認真。
他們也嘗試過去調查對方的身份,可結果卻是一個又一個的謎團,等到最後的時候乾脆X先生主動開口警告他們不許再觸及這件事情,所以知道的東西也只是一些皮毛。
看著張三和李四一臉誠懇的表情不像是在做假,姜暮煙原本想要繼續追問下去的心也慢慢地收了回來,還沒等她開口和蘇修遠講話,原本緊閉的房門突然被人開啟,之前等在外面的人更是一下子全部湧來進來。
外面的人進來以後張三和李四就退到了一邊,姜暮煙和蘇修遠兩個人則是被團團圍住,沒有絲毫能夠逃走的機會。
“卑鄙。”姜暮煙看著已經逐漸把他們包圍起來的黑衣人,憤怒的看著早就已經躲到最後面的張三和李四。
沒想到這兩個人還真的是卑鄙無恥,自己不行就要採取以多欺少的策略,偏偏他們就兩個人,就算真的要打起來的話, 他們兩個人也不會是一群人的對手。
門外還在不停地湧進新人,姜暮煙的焦急已經徹底的顯示在了臉上,反觀站在她身邊的蘇修遠依舊是不急不躁的樣子,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你是不是還有後手?”悄悄的靠近蘇修遠,踮腳接近他的耳邊詢問,如果不是有別的辦法又怎麼會這樣的冷靜。
“等一等。”三個字傳進了姜暮煙的耳朵。
知道蘇修遠接下來還有二手準備的姜暮煙,心稍稍地往裡面收了收,腦海裡則在思考著待會兒會是誰過來解救他們。
直到房間裡已經裝滿了人,姜暮煙都沒有等到來解救他們的人,突然開始懷疑蘇修遠說這句話的真實性,就連張三和李四都認為他們今天是勝券在握,這幾個月以來的苦心經營終於有了回報。
就當所有人都認為結局已定的時候,蘇修遠卻抬頭看向了不遠處的窗外,只見於文和徐紫年兩個人開車衝了進來,在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中走了上來。
“我們公司旗下的藝人,就算最後出了問題,也應該由我們負責。”人未到,聲先至,下一秒於文就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和他一起過來的還有徐紫年。
姜暮煙對著於文眨了眨眼睛,她什麼時候成為了於文手底下的藝人,這就是蘇修遠一眼就安排好的脫身方案?可這也太過牽強,怎麼看都不像是於文理直氣壯說出口的這種。
“於少爺,今天的事情屬於我們的私人恩怨,你要是以公事的身份插手恐怕有些說不過去。”休息的差不多的張三從人群后面走了出來。
他和於文兩個人也算的上是老相識,但像今天這樣鬧到這個場面還是第一次,如果是以前的一些小事他還可以當做不知道就這樣過去了,可今天卻是關係到了他的面子問題,那麼這件事解決起來就沒有這麼簡單了。
“我說你是不是搞錯了,你要抓的人是蘇修遠,這兩個人只是冒牌貨,為了試驗一下你的辦事效率,叫人長什麼樣子都不清楚,給讓你們辦什麼事?”徐紫年受不了張三的話,直接朝著姜暮煙的方向走了過去。
還沒等徐紫年走出去幾步就被人給攔了下來,“不是我們不給徐少爺面子,您在國外這麼多年,想必早就已經忘記了我們A市的規矩,這其中的一些事情真的不是我們一兩句話就能夠說的清楚的。”
張三走到徐紫年的面前,笑著擋住他的去路,今天的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夠這麼輕易的解決,如果不讓蘇修遠付出代價的話,那他們兩個人的臉面就徹底的丟出去了。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裡面站著的人是我們徐家的客人,也是我的表妹,現在你把人強行留下,難不成是要與徐家為敵?”眼角看向張三,話語裡已經隱藏著殺機。
他過來這裡就是為了把姜暮煙帶回去,至於其他的人目前還不在考慮範圍之內,哪怕在於文的威懾之下也要想辦法把蘇修遠給救走,可這也不是徐紫年內心真正的意願。
“我知道你們兩個人在中間不容易辦事情,可在這之前也應該先看看帶走的人是誰。”於文從手中的資料夾裡拿出兩張資料遞給了張三,前面的兩張臉赫然就是蘇修遠和姜暮煙現在使用的。
姜暮煙的眼神偷偷瞄到的時候還被嚇了一跳,可隨即也就想通了之前蘇修遠和於文通電話做的事情,原來他們的心裡打的是這麼一個主意。
張三接過資料狐疑地看著蘇修遠和姜暮煙,上面的名字的確不是蘇修遠,這兩個人屬於於文旗下的藝人公司,可之前與他的對話還有剛才的舉動都證明了他們是最近一直在抓的人。
這下子張三開始糾結起來到底應不應該把到手的鴨子給親自放飛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