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德妃娘娘,皇上特意點了您的牌子,今晚侍寢。”周良滿臉堆笑。
張德妃滿心歡喜,雙手合十,一個勁兒的念阿彌陀佛。
“德妃娘娘,皇上都快兩個月沒來這個後宮了,今日獨獨點了您的牌子,奴才我……可是沒少幫您說好話啊!”周良說明白,直接邀功。
“可心,快!把先前準備好的拿來!”
張德妃吩咐,不一會兒可心就雙手拖了個東西出來,蒙著一方帕子,放到了德妃面前。德妃揚手,示意都退下,可心便領著眾人退出了房間。
德妃輕輕的拿掉了帕子,然後將東西往前一推。
周良上前一看,忙忙跪了下來。
“德妃娘娘,這,這,這可是太過貴重了,奴才只是盡了綿薄之力,如何消受。您,您還是收起來吧。”周良推辭。
“這裡邊不止本宮的一份人心,你明白的。且收下了吧。”德妃柔柔的說著。
“這,這實在是太貴重了,奴才,受之有愧啊。”周良再推辭。
“哎,你這是嫌咱們的人心小啊。”張德妃板起臉。
周良跪在地上沉吟了良久,方抬起頭。
“既然卻之不恭,那奴才斗膽,就先收下這份厚禮了,以後定當犬馬。”
德妃見他吐口收下了,便又笑了,忙招呼他起來,又將那貴重之物包好,親自遞到了他的手上,見他妥當收好,才放了心。
“可心,給本宮換一壺新茶,也給周總管填個凳子。”
只見可心領著眾人,呼啦啦的又進了來,各就其位各司其職了。
周良在德妃這兒喝了幾口茶,又有些不放心,就小聲的跟德妃嘀咕。
“娘娘,奴才剛才隱隱約約的聽見,您訓斥那陳氏的丫頭,可是?”
“正是呢!這陳氏帶個丫頭進來便罷了,帶個好的啊,竟帶進來一個不懂規矩的,今日衝撞了我,必得好好的教訓了才是。”德妃提高了聲音說了一番。
“娘娘,這陳氏,您還須得多讓著點兒,老奴看著,那個事兒怕是要定了,說不準就是她!”
張德妃愣了下,臉上有些變顏變色的。
“罷了!反正打也是打了。”
“是啊,打就打了吧。”周良幫德妃想著怎麼周全,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來,想想一個下人,也就算了吧。
“周良,本宮且問你,上次本宮侍寢,那個、那個樂子,皇上可是喜歡?”說著,張德妃一臉嬌羞,說起話愈發的扭捏起來。“有沒有再跟你提起?”
周良被她一說,嘴角也扯出了一抹邪氣的笑容。然後點點頭。張德妃看他點頭,心裡一陣歡喜,趕快追問。
“你說……本宮今日侍寢需不需得變個花樣?”張德妃愈發嬌羞。
周良上前兩步,低低的聲音在德妃耳旁一陣嘻索,德妃開始還是微笑,到後來,竟羞的用帕子蒙上了臉。
“哎呀!原來皇上也這麼壞,你回去告訴皇上,本宮過了一更再去。”
說完,德妃起身轉進了內室。周良自是告退了。
出了瑯玥宮,周良掏出了那件貴重之物看了又看,有揣進了懷裡,仰頭看了看天空,嘆了一口氣,方甩了拂塵回乾剛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