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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六章 不倫之事?

裕德二十年的中秋夜,可真不是個一般的夜晚。

七皇子靖瑧才把錦華送回了乾剛殿宮人房,復又回到瑞豐亭時,五皇子靖珵早已經幾壺酒下肚,醉態百出了。

剛剛當著所有弟兄的面是裝醉,可如今卻是真的醉了。靖瑧還沒進入瑞豐亭,就已經聽到靖珵叨叨唸唸的說著一些什麼話。

細聽之下,好像跟誰的身世有關,但是又聽不大清,算了,就索性當沒聽見好了。

靖瑧撩袍坐下,唇角微微上揚,端起了一杯水酒,慢慢的品酌了起來。

一行羽林急急忙忙的朝著御花園深處跑去了,起初靖瑧還沒在意,但是第二行第三行羽林跑過去之後,他才覺事情有些蹊蹺。

“五哥!五哥!”靖瑧用力的搖著靖珵的胳膊。

早已昏昏欲睡的靖珵,如夢方醒,他甩了甩頭。

“怎,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靖珵舌頭打結的問道。

“小闊子,給你們也弄盆清水來!”靖瑧叫道,小闊子趕緊出去弄了一些清水來。

靖珵接過來,一盆水,都潑在了靖珵臉上,靖珵被涼水一激,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

“老七!你幹什麼!”靖珵跳了起來。

“讓你醒一醒!”靖瑧接過了小得子遞過來的長巾甩在靖珵身上。

靖珵碎碎叨叨的邊念著邊將用長巾將身上的水抹乾,這事,第四隊羽林已經跑了過去,這一隊,比前三隊跑得都要急促的多。

“五哥,你快看,這已經第四隊。”靖瑧伏在了床邊。

“這有何難?小闊子,出去打聽打聽。”

“是!”小闊子領命走了。

不一會兒小闊子便轉了回來。

“回兩位主子,說是囫圇廬周圍抓了刺客,還……死了一個宮女。”小闊子回話。

“刺客?!”靖瑧和靖珵都瞪圓了雙眼。

兄弟兩對視一眼,互相點了點頭。“走!”“走!”於是兩人領了兩個內侍,也衝去了囫圇廬。

樞密巴勒與大夏打交道多年,眾所周知,他為人很是高傲。但見今日,他對拓跋金鷹卻極為尊敬和推崇,可見拓跋金鷹的資質是極好的,都說良禽擇木而棲,那首先這木頭也得是梧桐木。

“哦?這麼說金鷹王子這次要滿載而歸了?哈哈哈!”裕德帝大笑。

“金鷹雖好,但卻單單不得大夏的女子青睞啊!”說罷,金鷹王子的目光掃過錦華,又很快收了回來。

“哈哈哈!王子有所不知,若說別的女子,便也罷了,朕惜你之才,也願助你佳偶天成,但是唯獨這一女子,朕早就說過,朕可捨不得!哈哈哈……”

說罷裕德帝與進行互相還禮,轉身離去了。

但有些話說者無心,卻聽著有意。裕德帝自小看著錦華長大,如果讓錦華和親北國,他卻有一份嫁女兒般的悵然若失,而且,他早有屬意,想要把錦華指給自己的某個兒子,做大做小都可,只是見著她從小打到,更為貼心。

但,站立一旁的周皇后,聽了此話,卻以為皇上想要納錦華入後宮,那以後的日子還能消停?周後深深的看了錦華一眼,如鯁在喉,甩手便回了自己的席位。

太子殿下的解讀幾乎和周皇后一致,但是,自己之心也是從小牽掛在她的身上,若那一日,父皇真的納了錦華為妃,將來他將如何自出。

凝眉注目了錦華一小會兒,他選擇了自動退出戰場,他再喜她,又如何與父皇抗衡?決不能!況且,將來他要繼承大統,又怎能為自己增加一個障礙?當然不能。

卻原來太子殿下,愛自己更甚愛人。

拓跋金鷹手提酒杯晃了晃,又看看錦華,此時恐怕真正理解裕德真意的,只有他了,錦華朝他,輕輕點頭示意,準備離開,卻不料金鷹小聲朝他嘀咕了幾句。

“一會兒宴會結束,我在囫圇廬等你。”

錦華遲疑,再次微微頷首,表示自己知道了,她心裡想,正好是將他送與她物還給他的好時機。

錦華嫋嫋婷婷,走回了裕德帝身側,泰然侍立,接下來的事情,就可想而知了,一輪一輪的酒宴,一輪一輪的美姬歌舞。

今日除了太子靖璋與裕德帝一起赴宴,其他皇子也都在起列,只不過,沒有太子那樣的殊榮罷了。

裕德帝禮貌性的繞場一週敬過酒之後,歌舞開始,皇子們也紛紛端起酒杯,行主人之禮,畢竟,這些來參加萬國盛會的使節,都是諸位皇子以身相邀而來,就連不勝酒力的六皇子靖璚,也加入其中。

皇子就是皇子,他們是一個王朝的象徵,一朝天下的子孫,就該有他們的擔當和責任,無論生老病死。這一點,裕德帝的七個兒子,都不虧是姒氏子孫。

耳聽一更鼓起,宴會歌舞唱罷,各國使節也紛紛在接引太監的引領下,返回了裕德帝今日特意為他們在宮中安排的住處,國宴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