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雖苦悶,但只要朋友在身邊,那就怎麼都好了。
流光閣並沒有小廚房,他們臨時折騰了一天,才收拾出來一個小房間。
“累死我了。”
收拾完,雪沁幾乎是趴下了。
“你有我累嗎?”
季雲晚端著點心放到桌上,“你說你們幾個啊,個個啥都不懂。還好有許卿幫忙,不然非得被你們給氣死。”
雪沁跟鸞青都沒作聲。
她倆從來就沒弄過這些,只知道修煉跟玩樂。
“我下回繼續學嘛,還有沒有。”
雪沁從善如流的認錯,麻溜的把爪子伸到盤子裡,“不夠吃。”
“還有。”
季雲晚扭頭從廚房裡又端了好些出來,“吃吧,吃完了我們也該休息一下。明天還有好多的事等著我們,最近可不能懈怠。”
“你能不能吃慢點啊。”
許卿跟雪沁搶的歡,鸞青跟季雲晚順了幾塊放在自己面前,慢慢吃。
“師姐。”
本來和諧一片,但偏偏就有人,喜歡故意來惹事。
“你怎麼來了?”
一見到鸞夭,鸞青的心情就不太好了。
“我跟鸞音之前求了師父好久,師父才沒有洗去你的記憶。你眼下怎麼又過來了?師父不是讓你自己閉關嗎?”
“師姐,我......”
鸞夭這幾天已經哭的眼睛都腫了。
“不過是情竇初開,你就以為此生非他不可。可你有沒有想過,他是怎麼想的。之前你師姐見過他,他親口說的話,你師姐擔心你受不了,所以沒說出來。
但你就沒帶腦子嗎?到現在這種境地,還看不懂?如果可以,他只想你死。鸞夭,你別太過了。”
季雲晚沉聲道。
有些話鸞青不好說,那就她來。
“鸞夭,你仔細想想吧。或許這也是你的劫難,渡過了這一劫,你以後的修行,也會更加順利。”
鸞夭一直哭,“師姐,我......”
季雲晚只想敲暈她,想了想,又把重話給忍了回去。
“鸞夭,你起來。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你想見他,那是不可能的。他兇狠無情,你再執迷不悟下去,傷害的只會是你自己。”
鸞青把鸞夭扶起來,“鸞夭,你就是年紀太小,還沒經事惹的。如今回到流光閣,你就不要再鬧了。否則於你的名聲有染,跟魔界勾結的罪名,你擔當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