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粵醒來時,發覺自己又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自嘲的笑了笑,一星期進兩次醫院,還都是中了藥,除了我也沒有人能這樣了。
“醒了?叫安遠過來。”顧席北頭也沒抬,認真翻看手裡的檔案。
特助趕忙按了床邊的呼叫鈴,等了兩分鐘,有人直接推門而進。
安遠檢查一番,說道,“藥效已經退了,沒什麼大礙,休息會就可以出院了,”頓了頓,“席北,沒想到啊,你居然是我們幾個裡面最早結婚的,要不是阿澤說漏嘴,我還不知道。”
顧席北冷冽地睨了安遠一眼,順帶瞥向一旁的特助。
安遠可一點都不怕他,像是想到什麼,揚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說“席北,你不會是不行吧?嫂子這中的是什麼藥,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麼還要把人送我這裡來。”
“你可以滾了。”顧席北冷若冰霜,語氣更是淬了冰渣子一般。
安遠舉起雙手,作投降狀,“我剛開玩笑的,你別當真,我馬上走。”
安遠雖然從小跟顧席北一起長大,對他釋放的冷空氣有一定抵抗力,但顧席北真生氣了,他也頂不住他的怒火,會沒有好果子吃。
讓你說錯話,安遠真是想抽自己,之前得罪他的教訓還不夠嗎,還敢惹他。
“嫂子,我走了啊。”安遠朝著林清粵笑道。
林清粵只能楞楞的點點頭,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大概知道這個醫生認識顧席北,關係還挺好的。
“你連這點小計謀都看不透,還能中招?”顧席北放下手中的檔案,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林清粵搖頭,諂媚地笑笑說,“我知道啊,我這不是想將計就計嘛。”
“知道還能把自己摺進去?不是隻有這種方法能讓她們中招。”顧席北雙手抱臂,居高臨下的盯著林清粵。
林清粵被看的不由自主的往被子裡鑽了鑽,討好地說,“下不為例,下不為例。”
顧席北嘴角微抽,看著她這般模樣,頗有些無奈,算了。
“躺夠了就走吧。”
“好。”林清粵趕忙掀開被子。
在車上,林清粵想到林母問的那些話。
林清粵與顧席北是契約結婚,她也不想離開林家,要是徐健鴻趁她不在,對媽媽不利!
可是媽媽不知道這些事,也不能知道,我該怎麼辦?
林清粵時不時看向顧席北,欲言又止,臉上的表情不停變換。
“有事?”顧席北睜開眼睛,直視前方。
林清粵閉了閉眼,死就死吧,“也沒什麼,就是我媽讓我問你婚禮什麼時候舉辦?還有雙方家長是不是要一起商量一下?我是不是應該跟你住?”
林清粵一口氣說完,等了會,沒聽到聲音,偷偷瞥一眼顧席北。
顧席北還真是沒想到這些,他只是想有個人幫他擋住那些女人。
“你明天搬過來,現在已經不早了,我中午過來接你,”顧席北蹙眉,“婚禮,太麻煩。”
林清粵快步走向大門。
林母他們早就歇息了,整個別墅安安靜靜,沒有一絲響動,林清粵沒有驚動他們。
第二天,林清粵拿著早就收拾好的行李從樓上下來,就看到顧席北坐在沙發上,特助阿澤與林母聊的起興,哄得林母笑得開懷。
“中午了,吃頓飯再走吧。”林母問。
“看阿北的時間。”林清粵把問題拋給顧席北。
“總裁中午要跟匯亞集團的沈總吃飯,不能與您吃飯了。”阿澤替顧席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