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夜晚總是來的早,就在林清粵抱著快遞回來到她衝出屋子門口,還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天空已經擦黑。
點點星光出現在高空上,環繞在一輪彎月身邊,藉著路燈打下來的昏暗的燈光,林清粵看清楚自己撞上的不是一面牆,而是一個人的胸膛。
仰著腦袋看著這個能為她遮風擋雨,偉岸的健壯的男人,林清粵強忍著的眼淚奪眶而出,心裡得恐懼,驚嚇變成了委屈和安心。
委屈的是在自己最需要這個男人出現的時候他不在,安心則是有他在,她不用再害怕了,不管再厲害林清粵的骨子裡還是一個女人。
想要有一個溫暖的港灣能在自己最需要的時候保護她,包容她。讓她不懼外面的風浪,因為始終有一個人會張開雙臂等候她歸來。
“別哭,告訴我發生什麼了?”顧席北心疼的拭去林清粵臉上的淚水,眼裡除了心疼還有暴怒,是誰敢在他家裡撒野!
林清粵逼迫自己鎮定下來,熟悉的懷抱和氣息都給予她很大的安感,她定了定心神,說道:“裡面有蛇,有沒有毒不清楚,我……我被它的唾液射中手臂。”
最後一句話讓顧席北的心瞬間揪起,顧不得屋子裡的蛇了,打橫抱起林清粵的身體,大步走向停在前面的卡宴。
路過阿澤的時候吩咐了一句,坐上車後座,立馬聽到引擎啟動的聲音,車子快速的離開。留下來的阿澤在手機上按下一個號碼。
鈴聲響起的第一聲,電話就被人接起,阿澤面無表情,冷冰冰的說道:“帶幾個人來龍泉灣,帶起捉蛇的工具。”
得到對面的回覆,阿澤掛上電話也沒有再原地等待,而是前往屋子的窗戶,檢視那條蛇的所在地。
和先前林清粵在窗戶見到的不同,黑黃色的蛇換了個認為安的地方,在沙發底下盤踞起來,蛇身盤著一座小山狀。
山頂不是一個尖峰的形狀,而是一個扁平的三角形,那是蛇頭,沒有在吐著長長的蛇芯子,彷彿陷入了沉睡。
但是大
家都知道只有一有動靜出現,它就會以最快的速度攻擊侵入領地的外來者,它宛若一個高傲的王者,堅決不允許領地裡出現其他的氣息,這是對它的挑釁!
不久後一輛車過來,敞開的別墅鐵門讓車子很順利的進入院子,黑色的車身低調穩重,一停穩從車上下來五個西裝筆挺,人高馬大的男人。
與他們的衣著不符合的是他們身上肅殺的氣勢,還有手裡拎著的工具。他們是負責保護顧席北安的保鏢,個個來歷不凡,身手矯健。
但是一般沒有什麼事情,顧席北不會讓他們現身,是以林清粵到現在都不知道他們的存在,之前跟著顧席北一起從徐建鴻手中救她出來的人就是他們。
“景哥,出什麼事了?”為首的男人長著一張敦厚老實的臉,收斂一身氣勢混在人群中絕對不會被發現。
兄弟們剛完成了工作,準備回去休息,誰知道到了半路上就接到阿澤的電話,讓他們帶著捉蛇工具回來。
這座小區的安保,保潔等方面的力度他們都是知道的,本身就是顧氏集團名下的樓盤,裡面住著的人都是來頭不小的人。
為了這些人的安,毫不誇張地說這裡是s市最安的地方,蛇是自己跑進來的可能性為零,那麼就只剩下一種人為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