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試試看。”
看著那些越靠越近的人,林清粵試圖旋踢出了他們的包圍圈,卻不料他們趁機又將包圍圈縮小。
這下林清粵是真的有些無奈了,雖說跆拳道黑帶武力值本也不弱,但是一個女人對上幾個男人還是不佔優勢。
且不論戰力如何,人數上就沒什麼氣勢。
但林清粵卻覺得這樣的挑戰很刺激,就是不太美好。
為了方便動手,她摘下自己為了參加宴會特意做的髮型,拿皮筋紮了個高高的馬尾,看起來英姿颯爽,英氣逼人。
還在扎最後一圈的時候,對面有人動了,林清粵快速收拾好,不屑的罵了聲:“無恥之徒。”
說完先衝著那人襲了過去,一個側踢狠狠甩出,帶出一道勁風,涼意十足。
那人雖然有點驚訝她的速度,卻也反應迅速的躲開了。
其他人一看這架勢齊齊朝她打去,一點都不敢忽視了這個看似柔弱的女人。
人一多,跆拳道很多招式反而施展不開。
這麼一看,林清粵還真的挺不好打的,後來索性就憑藉著跆拳道練出來的蠻力和判斷力一招接一招。
但她到底是寡不敵眾,抬臂擋住前面的攻勢,後面的就立馬上來偷襲,彎腰躲開後面,側面的就上來找存在感,林清粵雖不至於手忙腳亂,可確實也沒好到哪去。
再加上,幾個人消磨的時間長了,被圍攻的林清粵的體力比他們消耗的也快很多,很快疲乏,靠意志在強撐。
更何況,那些人並沒有手下留情,招招狠厲。
沒多會兒,林清粵身上已經多了很多淤青黑紫,嘴角也流出了殷紅血液。
不僅如此,林清粵還感受到背後勁風彎腰一躲,又斜一扭腰躲過眼前的膝頂,只是沒站穩就被側面的一拳打到了腦子,她只來得及避開要害,卻還是被一拳打的暈眩,眼前一片漆黑。
這下林清粵被很快擒制住,無力反抗,等她稍微緩過來,咬牙看著不遠處抱臂觀戰的陸靳辰:“陸靳辰,你會後悔的。”
陸靳辰似乎看起來很是遺憾,他惋惜嘆息道:“啊,其實我也不是很想折騰你,誰讓你是姓顧的在意的人呢?所謂報仇一定要掐住他的命脈……”
“你說什麼?什麼報仇……啊!”林清粵正茫然的思索著陸靳辰所謂的報仇,腦後被一鐵棍重重一擊,暈了過去。
後面敲暈她的人提溜小雞一樣提著她的後衣領請示陸靳辰:“先生,這個女人怎麼處理?”
“怎麼處理?”陸靳辰冷笑了聲,狠狠拍林清粵的臉至紅腫,才停手說道:“給我關到最近的別墅地下室去。”
後面的人畢恭畢敬的低頭稱“是”,然後迅速帶著昏過去的林清粵到了地下室關押著。
然而做完這一切的惡魔陸靳辰,卻像是什麼也沒有做過一樣,天真的憧憬著,只是嘴角的笑詭異的嚇人:“啊,遊戲開始了。”
他跟著壓制林清粵的人一起到了地下室,面色猙獰的看著她,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同一時間的顧氏集團辦公室裡,顧父正在語重心長的讓顧正宇收心多瞭解公司事務。
結果可想而知,顧正宇翻了白眼,握著顧父的雙肩往外送,嘴上說得好聽手上卻動作不停:“行了,您老也別折騰了,你對你兒子這麼不瞭解?我是做這些的料嗎?有這個時間您不如多培養培養下一任靠譜的繼承人對吧?”
顧父自然不會妥協,吹鬍子瞪眼一臉的不服氣:“你是我兒子,我怎麼會不瞭解你,看似風流成性,其實看上一個有夫之婦,還不如不讓我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