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一輛黑色的卡宴低調的行駛在路上,良好的平穩性還好司機高超的技術,使得車內的人完感覺不到任何的顛簸。
“開快點吧,年會快開始了。”一道溫和的女聲從後座傳來。
司機沒有回頭,按照吩咐的踩下油門的同時說道:“是,夫人。”
撲哧一聲,林清粵露出潔白的牙齒,笑道:“突然的正經讓我有點適應不了,你還是做個正常人吧。”
難得正經一次卻給說成這樣,周奈也不生氣,本來這就不是他的性格,他恢復自己的本性,嬉皮笑臉的說道:“我的技術,那可是槓槓的,絕對能在開始之前到達豪庭。”
他的眼睛直視前方,不時地看向導鏡,認真專注地模樣與平時的他特別不一樣,讓林清粵很是新奇,握著方向盤的周奈就好似換了一個人一樣。
轉念一想他的態度才是正確的,因為路上不是隻有他們這輛車,一不留神兒可能旁邊的路口就會衝出來一輛車。
正想著,車子突然拐彎,毫無防備的林清粵從差點一頭撞在車門上,幸好顧席北眼疾手快地拉住她,伴隨著一陣震耳欲聾的引擎咆哮聲。
“怎麼回事?”顧席北冷聲問道,周奈不可能會犯這種錯誤。
周奈和副駕駛上的景延澤臉色不太好,一個鐵青著臉,一個面帶寒冰。周奈咬牙切齒的說道:“後面一輛車不打招呼突然超車,差點就撞上了。”
最重要的是,那個司機居然朝他豎中指,如果不是車上的是顧席北和林清粵,周奈早就衝上去和他一較高下了,這點小伎倆還敢跟他祖爺爺橫!
別看周奈整天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他的車技比一些職業賽車手都厲害,不過平常開車又不是在賽場上,安自然是最重要的。
“就是剛才那輛巴不得市人都聽見聲音的跑車?”林清粵坐直身體叫道,剛出了小奶貓的事情,她對開跑車招搖過市的人有點反感,特別還是紅色的。
那輛呼嘯而過的跑車正好是紅色的,本來心情不錯的林清粵皺
起眉頭,說道:“能追上它嗎?”
“當然可以,坐穩了。”周奈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卻礙於顧席北的存在沒敢發,林清粵的話等於給了他一塊免死金牌。
之前的經歷讓周奈牢牢記住一點,那就是可以惹顧席北生氣,但絕對不能惹林清粵生氣,因為那會比直接惹怒顧席北更加恐怖,一個是直接死,一個是生不如死。
以前周奈完不敢招惹顧席北,那就是在老虎身上拔毛,找死!但現在不一樣了,有林清粵在,她一開口求情,顧席北看在她的面子上都會從輕發落。
黑色的卡宴在眾多車當中總能找到縫隙,見縫插針的開過去,很快就追上了前方囂張的紅色跑車。
周奈搖下車窗,一踩油門越過跑車的時候伸出中指,親眼看到頂著一頭金燦燦頭髮,年齡差不多的男人錘著方向盤,心情大好的揚長而去。
“技術可以啊。”林清粵稱讚道,要知道他們坐在車裡沒感覺速度很快,也不搖晃。
不等周奈得意,景延澤一盆冷水潑了下來,淡漠道:“他也就這點能拿得出手的東西。”他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心情很好的,反正他開心與不開心都是一個面癱的表情。
“等哪天我露一手給你,你就知道今天的話有多片面。”周奈冷哼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