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哦”了一聲,“警察叔叔,你也剛剛說了這個男的這是他犯的第二次,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隨後會讓他慢慢的下去。遲早會讓這個社會陷入恐慌的!”
所以最好讓他坐穿牢底!
不過這話許輕沒說出來,她微微垂下眼簾,掩蓋住眼中的暴風雨。
少女聲調緩緩,又冷淡,但是不容質疑:“您看是嗎?而且從犯罪心理學來看這已經是累犯了,與初犯不同的是累犯會一直把這種狀況持續下去。因為這樣會讓他感受到精神的愉快,包括這個男的。”
“這件事如果持續發酵下去的話,不僅人民群眾會有恐慌,而且對於我們華國的未來也是重大的一擊!”
那個男警官顯然是呆了。
他確實沒有想到事情會嚴重到這種地步。
讓他感覺自己擔負在自己肩上的重任越發越重了起來。讓他覺得自己是一個很重要的人物起來——雖然確實很重要。
他臉色堅毅。
看來等下確實是要跟法官講講這件重大的事情了。
“可是……”那個男法官微微有些沉聲道。
“你打壞了人家五處肋骨,然後把人家右手臂弄折了。還差點把人家命根子給,呃,讓不了人家傳宗接代。”
“現在人家男方要嚷嚷著叫你賠償呢。”
“……??!!”
許輕美眸微微睜大。
臥槽,還想讓她賠償?
就衝他那句什麼‘女人天生就是要依附男人的賤人’她就不肯賠!
還是個男的嗎?這臉皮怎麼往地上摩擦都碎不了啊。
許輕眼波流轉。
一字一句道:“警察叔叔。我這是完全是自保啊!正當防衛啊!這你瞧瞧,如果我不揍的他滿地找牙的話他就會想要來凌辱我們啊!”
“再說了,他還是個人嗎?簡直是禽獸吧?!明明是自己惹了事,居然想要我們來賠償。”
那位男警官捏了捏額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