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上也開始冒出冷汗。
話說回來,被利物劃開血肉這個滋味真……不好難受。
後背頓時火辣辣的疼。
頭還有點暈。
許輕知道,這是失血過多之後造成的暈眩。
不過好在把這些人全部都打趴下了。
她甩了甩手。
“沒事,只是皮外傷而已。我們回去吧,我行李箱裡面帶有醫療用品。”
然後便留下一地的男的躺在地上哇哇叫。
背影深藏功與名。
但其實並不是這樣的,額頭上汗水都快出來了。
宮鈺鑫皺著眉,看了地上的壯漢一眼,而衣清清也沉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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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與宮鈺鑫等人有時差的沈珂。
接到了一通電話,是衣清清的:
“喂。”
衣清清聲音有些遲疑的說:“沈珂,那個……嗯……許輕受傷了。”
正在喝水的沈珂手一頓,沉默了一會兒:“這些事情,你告訴我幹嘛?”
衣清清的聲音有些急促:“是英國路上的一些酒鬼。許輕她因為沒有料到後面有人襲擊他,硬生生的扛了那些酒鬼在地上打碎的啤酒瓶。”
“後面整個血肉模糊,全都是血淋淋的,手臂還被劃傷了……”
沈珂聽到了,眉不自覺地擰成一個“川”字:“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聽著這從電話裡明顯隱藏不住的怒氣和冰冷冷的氣息,衣清清忍不住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