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276章 失控,額頭上五厘米的傷口
沈言是跟司燁一起來朝歌的,過來的時候,是傍晚六七點。
她接下來兩天難得清閑一些,醫院那邊也不是完全住院,只是每天花些時間去打下點滴調理身體,再做下身體檢查。
現在也是剛在醫院打完點滴,打算回家時,被司燁拽過來的。
一路過來,司燁都覺得很是納悶:“不應該啊,老墨既然都認出你來了,怎麼會不約你呢?
早上在酒樓裡那麼說走就走了,我下午給他打電話,他也問都沒問你,這實在是沒道理啊。”
他想象中的,墨澤江這一回來,等認出了沈言,一定會萬分驚喜不已,怎麼還能這麼冷靜得跟沒事人似的呢?
他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轉而審問沈言:“你說實話,早上在酒樓包廂外面的走廊上,你到底跟老墨說什麼了,你是不是說什麼戳心窩子的話,刺激他了。”
沈言多少是有點心虛的,也不看一旁的司燁,矢口否認:“沒有啊。”
也就只是,在墨澤江一再追問試探她,到底是不是沈言時,她仍是沒承認。
後來墨澤江大概是不悅的,問她如果他接下來大半年不回國,她是不是打算一直瞞著他。
沈言那時候沒回答,也算是預設了。
再後面,墨澤江就直接走了。
他表面上雖說沒表現出多少情緒,但沈言也不會看不出來,他很介意她這樣自始至終隱瞞了他。
司燁想到了什麼:“那你有沒有告訴他,你之前兩年是因為身體情況太不好,才沒跟他說實話的?
那兩年你不止瞞了他,連爸媽都瞞著了,這不現在身體基本恢複,回了江城,就第一時間聯系他了。”
照理這麼解釋一下,墨澤江也不至於會接受不了。
畢竟過去那兩年,沈言的身體狀況是確實糟糕至極的,那時候連司燁都沒有把握,沈言能不能熬得過來。
否則那段時間看著墨澤江那樣消沉,司燁也不會半句話都沒告訴他。
沈言隔了半晌才應聲:“忘了說了。”
說實話這次回江城,如果不是司燁第一時間給墨澤江打了電話,將人叫回來了,沈言還未必會跟墨澤江說實話。
頂著現在這樣一副面目,她總感覺,要再去面對墨澤江,好像哪裡別捏得很。
歸根到底,像是有點自卑和想要逃避的情緒。
司燁立刻頓住了步子,氣不打一處來:“所以你什麼都沒解釋?那早上你們在走廊外面,說什麼了,他又怎麼確定你是沈言的?”
沈言將他丟在身後,繼續往裡面走:“沒解釋什麼,他問我是不是沈言,我說不是。他後面再問,我沒否認,算是認了。”
司燁氣得連笑了好幾聲,上前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臂:“你先別急著進去,你說清楚了。
所以老墨現在一回來,就知道你跟司家還有你奶奶跟弟弟,都相處融洽得很,認為你那兩年就是單瞞著他一個人了,而且沒有任何理由苦衷,就是不告訴他。”
沈言多少是自認理虧的:“那我也沒這麼說,而且司家除了你,不是也才知道我還活著嗎?”
司燁冷“呵”了兩聲:“老墨怎麼知道,司家到底是什麼時候知道你還活著的?
他這兩年幾乎一直在國外,結果現在一回來,你一大家子其樂融融好得很,只有他跟個白痴似的,跑外面四處找了你兩年。”
他一副極其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盯著沈言,直到沈言再開口:“那我回頭再,解釋一下?”
司燁黑著臉拽著她就往裡面走:“回頭解釋個屁,等你慢悠悠回頭,人家老婆孩子都有了,黃花菜都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