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沈言,現在已經在這客房裡安置好了,門一關再叫個服務員送點醒酒藥過來,然後囑咐服務員照看一下,又還能出什麼問題不成?
想到這裡,秘書還是起身,不放心地急著下樓去看自家老闆的情況。
她一出去,感覺剛剛那保潔阿姨似乎還算靠譜,也就叫住了那阿姨。
保潔阿姨正在打掃走廊,聞言回身看向她:“小姐,您叫我嗎,還有什麼事嗎?”
秘書立刻從大衣口袋裡掏出錢包,拿了幾張紅鈔遞給那阿姨:“剛剛那位是我朋友,有點喝多了。
我有事情得先走,能不能麻煩您,替我去買點醒酒藥,幫我給她送進去,再照看一下她,多的錢就當是您的辛苦費了,可以嗎?”
房間裡面,沈言幾乎是頭一挨床就睡著了。
迷糊間她好像聽到了門開啟的聲音,感覺像是自己做夢了,又似乎是回了家裡,或許是司燁進來了。
再又好像,是回到了墨澤江那裡,她睡到一半,再是墨澤江終於忙完了回來。
開啟的門是浴室門,傅星寒今晚在這邊酒樓吃飯,是傅董事長叫他過來的,說是父子之間簡單吃頓飯而已。
可他一來,包間裡的除了傅董事長,還有一個年輕的女人,二十出頭的年紀,是江城有名的一個房地産大老闆的女兒。
傅董事長所謂的簡單吃頓飯,就是想給傅星寒牽個紅線,原因是傅董事長最近想跟那房産老闆拉合作。
所以一頓飯吃得很不愉快,最後以傅星寒直接當場摔了筷子,再是那個女人哭哭啼啼離開,傅董事長也氣憤離開結束。
等人都走了,傅星寒心裡極不痛快,索性也就坐在那包間裡喝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悶酒。
實在喝得不舒服了,人也有些神志不清了,他才搖搖晃晃回了這客房裡來。
刷卡進來時,他門沒鎖燈沒開,直接先跌跌撞撞進了浴室,幾乎將胃裡都吐了個幹淨,再因為喝多了,在浴室裡打了個盹。
而現在他從浴室裡出來時,卻看到房間裡的燈全部開啟了,燈火通明,再是床上的被子也整整齊齊攤開了。
傅星寒是真喝糊塗了,有些吃力地想著自己剛剛是不是在床上躺過了,然後再進浴室吐了的。
也或者,是服務員進來了一趟,照客房服務給他開了燈再鋪好了床,這也算是正常。
反正現在,他腦子混沌,是也想不清楚什麼東西了。
該吐的都吐完了,涼水漱口洗臉再又在浴室裡打了個盹,他整個人正頭重腳輕,只想躺床上好好睡一覺,什麼事情都等明天睡清醒了再說。
老半天才吃力走到了床邊,他掀開半邊被子,抬手扯了把脖子上的領帶,將領帶也不知道是扔到了床頭櫃還是地上去,再直接整個人躺到了床上。
身上剛蓋過來的被子,卻突然就往旁邊跑了,像是自己長了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