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想吃家裡做的小餛飩,皮是家裡傭人親手製作的,肉是我包的,單手。”
傅衍夜一邊把餛飩在一個容器上擺放的整整齊齊,一邊跟她說著。
卓簡心尖一顫,默默地看了眼他一直在活動的左手,更是一團火蹭的冒了出來:“你最近到底抽什麼風啊?花幾千萬給電視臺買裝置,重造我們演播室,每天一束白玫瑰,卡片上永遠都是諷刺跟挑釁,還有現在這小餛飩,你們那麼大的公司,你真的這麼閒?”
“怎麼?只准你去起訴我離婚,對媒體撒謊說不是我的妻子,就不准我刺激你?”
傅衍夜不答反問她。
卓簡:“……”
所以他做的這一切都是回擊?
那他可賠大了,她起訴他可花不了幾個錢。
而且他要是回擊,就好好地回擊,現在又算怎麼回事?
一個大男人,還是大老闆,竟然在她這個小廚房裡給她包餛飩?
還單手?
這手藝,她都沒有。
卓簡氣的摸了摸自己發涼的腦門,然後才又看著他問:“你做的那些是回擊對不對?”
“是!”
“那現在呢?這些小餛飩又是怎麼回事?”
“我在裡面加了藥,你吃完我就把你扔床上去,然後……”
傅衍夜修長的身軀往前傾斜著,漂亮的左手抵著大理石臺沿,黑眸直直的睨視著她。
卓簡心跳如雷,忍不住防備的看著他。
“去洗個手,準備吃飯!”
傅衍夜不喜歡看她那樣防備的神情,直起身準備煮餛飩,並且冷聲命令。
卓簡卻站在那裡不動,她絕不需要他來給她煮什麼小餛飩。
她想吃,是因為想媽媽而已。
而且這事她就跟李玉清還有歐陽萍提過,那天晚上他們三個一起吃飯。
是誰出賣她?
顯而易見!
卓簡覺得身邊出了叛徒,更頭大。
“快去洗手,餛飩裡沒有毒,我來找你是受你婆婆囑託,找你商議爺爺的壽宴。”
傅衍夜只得又解釋了句。
卓簡盯著他一會兒,看不出他眼裡的情緒後不得不甘願的去洗手。
小餛飩的香氣,在她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便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