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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湘突然動不了，除了咬牙切齒什麼都做不了。

卓簡看了傅衍夜一眼，說道：“你們先下去，我有話跟她說。”

傅衍夜看她一眼，不太確定要不要走。

卓簡眼神立即嬌橫又冷，“怎麼？怕我把她推下去？”

傅衍夜無奈輕嘆，“怕你被傷。”

卓簡給他一記眼神，他跟嚴正走了以後她才走到林如湘面前，在她耳邊低聲：“我說過，這個男人我要定了！”

林如湘咬著牙根對她說：“我會不擇手段把他奪回來的。”

“保住你千金大小姐最後的一丁點尊嚴吧，不要讓從小跟你一起長大的人看不起你。”

林如湘：“……”

卓簡清透的眼眸又看她一眼，然後什麼都不說便提不離開。

林如湘卻又緩緩地倒在地上。

尊嚴？

她早就把尊嚴拋到腦後，在愛情面前，尊嚴算個屁？

可是當她轉眼就看到傅衍夜在樓梯口等著卓簡的時候，當她看到傅衍夜摟著卓簡的時候，她便有種前功盡棄的感覺。

這些年為了得到他，她做了多少事？

假裝要死，假裝暈倒，整日消毒，為了配合他的身份，她從來都是端莊得體，不喝酒，不抽菸，甚至很少跟女性朋友聚會。

她的身體跟她的心，都隨時為這個男人準備著。

而到頭來，那個男人，卻擁著另一個女人走了？

林如湘有些頭昏，她習慣性的想要倒下去，但是想到他已經不會回頭，她又直直的守在那裡。

她不信卓簡沒有用手段，她想卓簡最擅長的應該是欲擒故縱。

——

卓簡跟傅衍夜坐進了蘇白給他們準備的豪車裡。

司機出發後她坐在他身邊看著外面熟悉的夜景，腦海裡不斷想起在酒吧裡為林如湘拼命的人。

她突然想到傅衍夜僱傭的王瑞，轉頭看他，卻發現他雖然距離自己挺遠的，卻一直在看著自己，不久後她穩住心神，問他：“你還在僱傭王瑞嗎？”

“嗯？”

傅衍夜像是喝多了，測了測耳朵向她。

卓簡心尖一蕩，不自覺的看了眼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