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生不如死。
依照她對佔飛的瞭解,她相信她能嚐遍各種驚悚電影裡的情節。
張明媚在放刀具的地方站了站,眼眸如利刃,很快選中一把最小的水果刀,然後放到袖口裡,上樓。
幾分鐘後。
貝微坐在她床頭上抽著煙,不滿她才回去的神情顯而易見,問道:“洗個碗而已,怎麼才回來?”
“你用過的碗,我當然是要洗的乾乾淨淨,一絲不苟。”
張明媚走進去,關門後看到站在一側的兩個人,他們手裡已經又拿著繩子。
張明媚心頭一緊,接著卻又麻木的笑了。
這都多久了?
自從這趟跟佔飛出國到現在,她每天晚上都是被綁著睡覺。
“等我們聊完再給她綁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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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微看張明媚笑的那樣子,對兩個保鏢說道。
保鏢要退下,張明媚卻說:“不用,就先綁上再聊吧,不綁我都不自在了。”
貝微鄙視的看了眼她,心想,真是賤貨。
卻不知道,她當成賤貨的人,馬上可以要她身敗名裂。
張明媚自己拉著軟椅到視窗找了個最暗的地方,然後坐好,將雙手自然的放在椅子背後。
兩個男人看向貝微。
“既然她自己犯賤,那你們就綁了。”
貝微示意。
隨即兩個男人走上前去。
張明媚直著腰,雙手在後面合十,等待著。
兩個男人認真將張明媚綁好。
張明媚低眸淺笑,並不多言。
兩個男人看她一眼,覺得這女人也是絕望了吧?
從起初的暴怒到現在的老老實實讓他們綁。
不過她這樣也是對的。
兩個男人互相對視了眼,然後退出昏暗的地方,到床尾。
“綁好了就出去吧,我們母女倆單獨說兩句。”
貝微說道,繼續抽菸。
兩個男人鞠躬後離開,然後貝微扭頭看向黑暗裡,她看不清張明媚,卻嘲諷一笑,問她:“怎麼?自己也知道丟人?”
“的確挺丟人的。”
張明媚乏乏的說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