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現在怎麼都說不清了。”
他望著她冷冰冰的眼神低喃了聲。
沈茉莉停下,跟他耗在那裡,心想你是眼瞎嗎?
兒子趴在她肩膀上睡著呢,吵醒了她就撕了他。
陳想看果凍那麼長了在她小小的身體上掛著,便伸手要幫忙,她側身,嫌棄的看他一眼。
“我只是想幫你,他太重了。”
“可是你太髒了。”
“……”
“別跟上來。”
沈茉莉想他明白她的意思,說完就走。
“……”
陳想心裡快扭成麻花,她嫌棄他髒?
他是髒,但是他也是果凍的爸爸。
可是顯然她一句話也不想跟他多說,哪怕那晚他是被算計了。
他好像連解釋的權利都沒有了。
哪怕當時他看到的人是她。
沈茉莉回到家把果凍放在床上,突然間有些心酸。
她知道她一回來他肯定會找她,她覺得自己一定可以直面他。
但是……
反正這個城市,註定了有她沒梁玉,有梁玉沒她。
——
第二天她起床便準備去煮飯,但是又不知道做啥。
門鈴想的時候她疑惑了一下,然後去開門。
一股熟悉的香水味先撲面而來,隨即便是那個女人。
沈茉莉望著她,“你怎麼知道我回來的?”
“我們是同事,我要知道你回來還不容易嗎?”
梁玉笑著回她,看上去很有自信。
沈茉莉知道,她自以為得到了陳想。
“就算知道我回來,但是一大早出現在我家門口,不會是來跟我宣佈主權的吧?我可先說好,對那個我已經用到沒有興趣的男人,沒有必要再來跟我提。”
“我是來告訴你,我懷孕了。”
梁玉說道。
“……”
沈茉莉望著她,突然眉心擰的有點深。
“你明白的,這孩子是阿想的。”
“……”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