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說你不用急著離婚。」
「……」
鍾麥看著他,已經說不出話。
甚至覺得腦子裡嗡嗡的,天旋地轉的,快要蹲不住。
「而且,我想死之前太太那一欄一直填鍾麥這個名字。」
嚴正還是趴著的姿勢,卻已經是望著她那邊。
鍾麥這一刻還沉默著,因為在她印象裡,嚴正很少撒謊,根本不可能拿這種事情撒謊。
離婚本就是跟他賭氣,聽到他說想死之前太太那裡都是她的名字,她只覺得難受,眼淚就那麼不堪重擊的突襲了出來。
「那你到底……」
鍾麥想了想,還是要跟他確定。
「你不要管了,我不想影響你。」
嚴正苦巴巴地講。
鍾麥:「……」
今天是傅衍夜跟他去的醫院,她只好出了門給傅衍夜打電話。
傅衍夜正在等卓簡泡澡,看到鍾麥的電話雖然不情願,但是還是接了起來。
「我希望聽真話,他怎樣?」
「你還是自己問他。」
傅衍夜就這麼幾個字,草草了事。
鍾麥聽的生氣,她自己要是能問出來,還找他?
而另一邊,卓簡躲在浴室裡不願意出去。
他們怎麼又來星光的總統套房?
不是夫妻嗎?
夫妻天天住酒店?
不是應該住家裡嗎?
卓簡捧起一把泡沫,連帶著一些粉紅色的花瓣。
哎!
她心裡掙扎著,以前瑞斯從來沒有急吼吼的想要跟她乾點什麼。
都是男人,他怎麼整天就想著這點事?
卓簡都說想回老宅了,可是他卻說在這裡要處理一件公務,結果呢?
他讓工作人員給她放了洗澡水,還放了些,據說是放鬆安神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除了花瓣她什麼也沒看到,而且內心,並沒有什麼放鬆安神的感覺。
她很緊張,腦海裡浮現出他在她面前光溜溜的模樣,然後就心跳加速。
為何,她僅有的那點記憶裡,他們每次擁吻都那麼兇猛?
他好像……
門被人從外面敲響了,她立即緊張的看向那扇緊閉的門板。
她悄悄反鎖了,但是她還是很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