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看上這幅作品,價錢就應你吧!其實我的作品,經過幾個月的創作,那感情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樣,這真要賣掉它,我還確實有點捨不得。好在你是一位識貨之人,作品歸到你的門下也算有了一個好的歸宿,從此也就了結了我這一番創作的心願。”
說著余月趕緊為那個女士包裝好作品,並囑咐道:
“這作品我只是簡單的裝裱了一下,你可以為它鑲一個框子,這樣能更好的保護作品。”
那女的點頭應諾並要了他的銀行賬號,很快就將20萬塊錢打到他卡上。臨走又拿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余月,上面寫著——美國啟德公司中國辦事處經理,方英慈。余月看到名片而異常興奮,沒想到眼前這位女士竟然是一位如此有來頭的人,世界500強之一啟德公司,多麼牛逼的公司,她居然是中國辦事處的負責人,余月不自覺的伸出手去想同他握一下手,他又非常擔心對方不給自己這個面子,所以臉上一紅一白的,有些怯怯縮縮的樣子。沒想到這方英慈毫不避諱,她大方的伸手同餘月握了掘,笑容可掬的說道:
“很幸會能夠遇到你這個大書法家,我很欣賞你的作品,能有這麼深的定力,可見你這個人平時的涵養就不低,既然我們有了這份交易,以後你我就成為朋友了。如果以後再有什麼新作品,或者生活中有什麼困難,儘管和我聯絡。”
月連連點頭應諾道:
“好好好!我一定,我一定。”
隨後那位女士便抱著作品飄然而去。余月在這次展銷會上獲得了一個大勝利,他的內心興奮自不必言,更讓他高興的是,能結識到一個這樣有地位的人。余月趕緊收拾行李,星夜趕回自己的家。
一連多日不見,月華早有點寂寞難耐的意思了。見自己的丈夫余月載譽而歸,月華也興奮得無以言表。她撲過去便給丈夫一個熱情的擁吻,一番激情之後,方才細緻的聊起了這次展銷會的經過。月華隨著他描述的情節,一會兒愁眉緊鎖,一會兒面露春風,一會又驚叫連連。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熱切的談了半宿。當談到方英慈之時,月華從余月的臉上看到了一絲讚歎欣賞之情。他料想這個女人比自己還要出色,而且容貌必定在自己之上,於是他便逗余月說:
“這倒挺好,作品賣了,還結識了一位大美女。現在娶我是不是後悔了。”
余月用怪異的目光望著月華說:
“月華你怎麼了,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會是那種三心二意的人嗎?再說人家方英慈是有夫之婦,縱然是有點兒意思又能如何?”
一句話又逗笑了月華,她也學著小嬌撇撇嘴說道:
“你可有出息了是吧!還縱然是有點兒意思,這可把心裡的底細抖落出來了是吧!我就說你們這些男人呢,沒一個好東西。不是忘恩負義就是另圖新歡。”
小兩口本身是歡笑之餘,但在言辭之間越說越有**味。余月本來賣了書法作品,心裡非常高興。經月華這一挑逗譴責,早把那喜悅之情丟之千里之外。他的臉色漸漸的沉鬱下來,言辭也逐漸變得生澀犀利。月華一向是寬容大度之人,並不太在意男女之間的事,但見余月讚許別的女人,內心也難免會有一些小醋意,她也僅僅是按捺不住發幾句牢騷,可是牢騷卻捅了余月的囟門,他氣孬孬回敬月華道:
“難不成你連我這一片心都不明白,我向你表決心都不是一回兩回了。咱們沒別的長處,又沒錢又沒權,娶了你這麼一位高貴的媳婦我都覺得虧欠你,用什麼來補償呢?我只能用我這顆真心。人家是偶然買了我這幅作品,並不存什麼花心慕意。你倒是把我想成什麼人了,低估了我倒不要緊,貶低了自己的眼光是大事。”
這一番話叼住了月華的心,他也只不過是隨便說一說,並沒有做太認真之意。眼見余月一句一句的搶白自己,也咕嘟上了月華的小性子,她收斂了自己嬌憨婉轉的表情,嚴肅認真的對余月說:
“我說你這又給我上綱上線了是不是,誰給你當真說呢?你就這樣排遣我。在這麼正經八百的我乾脆就不理你了。”
說完月華扭過身去佯裝睡去。余月也知道自己,情緒有些小失控。大概也是因為這幾日,展銷會上壓抑情感,經她這一挑撥,便尋了個爆發的機會,發洩了一下。見月華似是真生氣了,他的心便立即軟了下來,用一隻手輕輕地搖動月華的肩膀,說道:
“好了老婆子,真生氣了嗎?別把我的話當真,咱兩口子之間有什麼嫌隙,你來我去的說個笑話而已。你要真這麼當真,往後我可真就不敢說話了。本來咱們倆過日子,我就矮你一等,你要再不給我些好臉色,你說我這還出得了門嗎?消消氣吧老婆,來叫老公親一個……”
說完余月便佯裝著去親月華,月華猛的將手向後一揮又將身子繼續往外挪了一挪。那一揮手不要緊,正好打在了余月的臉上。這一打,一下子打出了余月,滿胸的火氣。他本來想親親膩膩的把關係搞回來,不料被月華的突然一擊,都變成惱羞成怒。他也哼了一聲,翻身朝外不再理月華。兩人一東一西各自睡各自的,互不相擾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月華芳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過失,她側起身來偷看余月的動靜,見他似睡非睡的也沒有反應。月華本想扒拉他一下,又撂不下這點面子,便又躺下去臉朝外憨憨的睡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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