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孫已經被下了藥,此時正不省人事,難道還能夠憑空消失了不成?
眾人紛紛大駭,這時房門和窗戶都自動的關了起來,而那個持刀的人還沒反應過來。
就感覺腰間傳來一陣熱乎乎的感覺,伸手一摸,竟是自己的腸子流了出來。
低頭一看,在昏暗中隱隱能看一柄發著寒光的刀鋒。
長刀從他的腰後穿過直接從出肚臍眼出來。
“不好,有埋伏。”黑衣人老大喊了一聲。
大家都紛紛掏出了傢伙應敵,可這黑燈瞎火的,他們在明處,埋伏的人在暗處。
著實令人感到驚慌失措。
接下來便是一場室內的大屠殺,黑衣人一個接一個的倒下。
到最後還活著的便只剩下了那個老大和阿月,老大是他們當初功夫最好的,能活到最後也不意外。
可是阿月卻感到很奇怪,明明自己在隊伍裡身手並不是最好的,平時執行任務也全靠下毒。
但為何方才這一會兒同伴們都相繼倒下,而她卻毫髮無傷。
她雖然沒有倒下,可是內心的那種巨大的惶恐,卻比直接死了還要折磨人。
這時房間裡的燈突然亮了起來,整個地面和牆面早已經是一片血肉模糊,心紅的刺人眼目。
“他啪啪。”
一個低沉的男性嗓音在房間裡響起,“諸位遠道而來,容塵有失遠迎,只是不知道貴客是誰家的人呢?
屏風後穿著一身紫色長袍的容塵鼓著手掌走出來。
而花霧正坐在房樑上,把玩著指尖的丹蔻。目光淡漠的撇向下方。
彷彿剛才的一場廝殺,在她眼裡就像一場遊戲一般,房間裡的失衡別地,也不過是到了他們打掃戰場的時候…
這樣的場面,強大的對手讓黑衣人和阿月感到一種極大的威壓。
黑衣人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死死的盯著容塵,可卻完全忽視了花霧。
從他得到的資訊裡,花霧只是個醫術了得的姑娘。
而容塵才是那個真正的武功高手,他們不知道的是花霧不僅醫術了得,用起化學武器來同樣很精湛!
阿月如同見鬼一樣,指著花霧,身子卻連連後退,神情是難以置信的。“不不!這怎麼可能呢?明明…明明我已經下了兩次的毒,你們怎麼會還安然無事呢?”
“我就說了你沒用吧,雕蟲小技,竟還敢班門弄斧。就你那點兒計量,我們早就識破了。”
容塵輕蔑地掃了阿月一眼,不屑的說道。
花霧神色淡漠的斜著她,“今天做晚飯的時候,全程我都沒有讓你碰過吃的食物。
所以你便以為我們會覺得自己做的東西別定是安然定是安全的,
畢竟沒有經過第三個人的手,我們肯定會大大的降低戒備心。而最多隻是讓你拿了一下碗筷。
但你也恰好正是在我們所用的碗筷上面下毒,我說的對嗎?”
被花霧揭穿了老底,阿月咬緊了嘴唇。可仍是不甘心地反問道,“方才你們兩個明明都在房間裡邊,又為何沒有中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