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花霧把採的藥草都拿了出來。
這些草藥裡頭有至少一半不是成藥,還得加工。
因為有許多中草是不能直接入藥的,就像今挖回來的一些何首烏,還需要將其切片加入黑豆水煮過再晾乾,方可入藥。
而其他的有些藥是根莖葉都要依次分開的,藥效不同,市場價格也不同。
花霧插著腰盯著眼前滿滿五大麻袋的藥草嘆了口氣,接下來得有幾忙活了。
好在還有大牛這個幫工在,於是這幾就是大牛蹲在灶前生火,摘著草藥的葉子。
花霧就將那些草植該切的切,該下水煮的煮,甚至每都快忙到了半夜。
花大娘看兩個孩子這麼辛苦也是十分興疼,但她眼睛又看不見,幫不上忙,只能在一旁叮囑他們再忙也要注意身子,身體才是本錢,別累壞了。
劉木匠每都是準時的來到家裡做工,所以花霧在做這些事的同時還要做好一日三餐。
辛勤的模樣倒是儼然像極了一個當家人。
另外家裡之前買回來的木材用沒了,於是花霧又給了虎子五十兩,讓他再去拉一些材料回來。
因為都用錢收買了人心所以虎子和黑狗二人辦事倒也算得上盡心盡力。
只不過他們越在大牛和花霧這兒盡心,李蛋那邊就越發的不高興了。
原本李蛋是附近一片的混混頭子,雖然多數時候在鎮子上讀書,但因為他爹是村長,所以他也仍對村裡的青少年有著一定的影響力。
何況那些青少年多數是家裡讀不起書的,稍學零兒知識的李蛋忽悠起他們來自然不費吹灰之力。
若不在眼皮子低下也就算了,可李蛋自上次鼠疫的事之後就一直在家養病,也沒去鎮上私塾。
所以坐在家門口眼見著黑狗和虎子往大牛跟前殷勤的湊,他能不心煩嘛?
而黑狗和虎子也是決心要跟大牛混了,當初他們跟在李蛋身後時,什麼好處都撈不著不。
還得時常拿出些東西來孝敬這位爺,可如今跟了大牛和花霧就不一樣了。
雖在他們眼裡大牛哥是冷酷了一些,但是大嫂花霧出手闊綽啊。
瞧她隨手一扔給虎子就是幾十兩,還有給黑狗的錢也是一筆鉅額,都抵得上普通家庭大半年的收入了。
也正是他們手裡有錢,時不時附近那些青少年喝一頓什麼的。
所以在李蛋下了命令要他們教訓黑狗二饒時候,很多人也是陽奉陰違。
甚至是想轉頭投靠大牛的亦不在少數。
花霧把這一切都算在掌握之中,既然來了這個時代那就要往好了活,即使是當鄉野村民也要當一方有震懾力的人。
不然在這個時代,即使你想好好的活也是樹欲靜而風不止。
就如同之前的花大娘母女一樣,受盡世人白眼欺凌。
經過三四的和大牛的辛勤忙碌,這些草藥終於都加工的差不多了,氣也算給力,該曬乾的藥也都曬乾了。
難得的空閒時光,花霧搬了一張凳子在屋前曬著太陽。
“花啊,你在家嗎?出事了!”
是楊嬸的聲音,只見她匆匆跑來,額頭上都跑出了汗珠。
花霧剛坐下就又站起身,微微擰眉問道,“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