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夫人擦了擦眼角,“那...”
其實她想問的是那外面的事該如何應對,比起女兒的死而復生和眼下帶來的麻煩,有時候衛夫人甚至會不自禁的想幹脆這個女兒還是死了算了,反正出了這等事怕是也沒有人家敢娶了。
一個女人存在的意義不就是為人妻為人母嗎?
難不成將來衛殊在家養老姑娘,豈不是給她弟弟蒙羞?
但這些話衛夫人不敢在衛員外面前說,要知道家中三個孩子就數衛殊這個嫡長女最得寵了。
“爹孃,你們看誰來了!”
衛殊拽著花無色匆匆而來,笑容滿面。
若是平常花無色登門拜訪,衛員外和夫人一定很高興,畢竟兩家有婚約,花無色又生的芝蘭玉樹溫潤如玉,家中還是青城首富。
試問,誰不想要這樣的女婿?
但是眼下,夫婦兩個卻覺得花無色來的太不是時候了。
他們最擔心的就是因為這件事花家會退婚。
難不成,今兒他是來退婚的?
衛員外夫婦兩個偷摸著交換了眼神又看向花無色。
“小侄向叔叔嬸嬸問安。”
花無色溫文爾雅的行禮,兩家原本是世交,即使沒有婚約他都於情於理應該這樣稱呼衛員外夫婦。
“殊兒,大庭廣眾之下這樣跟男子拉扯成何體統?”衛員外還沒說什麼,倒是衛夫人先不滿的呵斥道。
不知怎麼的,自衛殊重生後衛夫人就對她的行為越發挑剔,畢竟從前的女兒向來是知書達理,溫柔恬靜的,可是再看看現在成天上跳下竄的像個什麼樣子。
“哦”衛殊不以為然的甩開花無色的手,卻沒注意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落寞。
滿不在乎道;“我是看他想要來退婚又不敢進來,咱家大門口現在不是聚集了很多人嘛,所以女兒就直接拉著花公子翻牆進來了。”
“什麼?”
衛員外和夫人兩個幾乎異口同聲的站起來驚呼道。
即覺得女兒喜歡上房或翻牆這個習慣不好,帶著未婚夫翻牆就更不好了,但眼下他們更害怕的是花家來退婚。
他們若真退了婚殊兒怕是要當一輩子老姑娘了。
“叔叔嬸嬸別誤會,無色不是來退婚的...我是來向二位長輩提親的。”
為了避免衛員外想多,花無色趕緊解釋清楚。
“什麼?...提親...好啊!”
簡短明瞭六個字,衛員外的心情卻是猶如坐過山車般的刺激,提親好,提親好!
然而衛殊卻懵逼了,她感覺自己受到了戲弄,狠狠的瞪向花無色,用口型說道,不是...說好的來退婚的嗎?”
花無色微微低頭笑而不語。
“無色小侄快快請坐。”
衛員外想了想又覺得哪裡不對,疑惑道;“只是這提親是要雙方長輩在場,媒人作證的呀,怎地就你一個人來呢?”
花無色很顯然是早就預料到衛員外會這樣問,從袖子裡取出一隻帝王綠的翡翠和一顆十分罕見,足足有鴨蛋大的東珠,遞到衛員外面前。
“父母因家中生意外出,一時半會兒回不來,聽說如今殊兒出了這樣的事,為避免他們閒言碎語便令小侄提前來下聘,這只是初禮,待父親母親回來後還會親自登門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