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花霧這麼一,那些缺中,但凡有稍微明理一點的,都羞愧的臉紅,這話糙理卻不糙。
那名青衣男子再也不出話來了,花霧沒有再去理會他們,扭頭重新盯著陳俊生,臉上浮起一抹邪惡的笑容,“好了,我跟他們聊完了,現在咱們來玩。”
她著看了一眼桌子,可二還是沒有把救送上來。
於是她又看向容塵道,“容兄,想麻煩你件事。”
“何事?”容塵劍眉微挑。
”我數到十,他們再不把酒送上來,就麻煩你替我一把火燒了這園子!”
容塵忽地笑了,“好,沒問題。”
聽到他們的對話,可把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
二也傻了,那個少年看起來驚為人,出塵絕世,可是他方才的話,竟沒有讓人產生一絲懷疑。
也顧不來許多了,今已經是被砸了攤子,但總比北人一把火燒了要好,於是二拔腿就跑向櫃檯。
很快便取了一罈五步醉過來。
花霧一把擰開酒封,聞了聞味道,“嗯,不錯,光是聞味道就知道夠烈!”
於是手上一用力,又將陳俊生拉進了一些,一隻手拽著他,一隻手拿過一個空碗,往裡倒酒。
倒了滿滿的一碗就往他嘴裡罐進去,原本他還在掙扎,可是花霧脾氣一上來就直接給點了岤。
起來點岤這門貴婦還是她專門學了好久呢。
其他人看著陳俊生就這樣被一碗、兩碗的烈酒灌入喉嚨,不禁一陣頭皮發麻。
那五步醉就是多年的老酒鬼都不敢一下子喝這麼多,別陳俊生了。
這要是真把一整壇都喝下去,那他這半個月內都別想醒過來了...
終於,花霧將最後的一碗酒給他灌下去後,才停下手裡的動作。
而陳俊生也早就如同一攤爛泥一樣倒地不起了。
花霧伸腳在他那肥胖的身子上嫌棄的踢了兩腳,確認人是真的暈死過去了之後,才掏出一塊帕子擦了擦手。回到自己的座位。
容塵含笑向她舉杯,“您今夜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
這樣囂張又彪悍的女子,只怕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等花霧走開後,陳俊生的那些酒友才上前將他扶起來,“陳兄、陳兄你怎麼了?你還好吧?”
可陳俊生哪裡還有半點反應。
不再去理會他們,花霧向蓉塵道,“我已經吃飽了,咱們回去吧。”
容塵點點頭,站起身,二人就這樣一前一後的離開座位,在走到那名樂伎身旁的時候,花霧又從空間裡摸出了五十兩銀子。
“拿著這些錢去做點買賣吧,如果你想要別把你當人看,首先你要自己活成個人樣。”
完,花霧和容塵並肩離去。
樂伎看著手裡的銀子,眼眶紅了,這些錢,就是她不吃不喝唱曲大半年也賺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