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林夕又是以微微搖頭,“這個也不能先太子失敗畢竟東宮的位置。爭奪之激烈,遠遠要比真正坐在帝位上位更加兇險。
至少你登上鱗位,別在乎有人可名正言順地撼動你。
可是你做的是東宮那麼隨時有人可以推翻你,將你置於萬劫不復之地。
先太子一案雖已經頻平反,可到底國君心中還是落下了心結,
以至於容塵這位皇孫的日子也並不好過,他若想要真正的踏朝堂恐怕絕非易事。”
花霧覺得慕林夕的不無道理,又看著他溫文儒雅談笑間便將這堂之上的局勢分析的一清二楚。
而這個人不過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郎…
忽然一瞬間花霧有些錯愕,這樣的一個缺初真的會因為身患重疾而尋不到大夫不得已才找到自己嗎?
有些東西就像一個導火索,一旦被點燃便在也收不住尾。
直到引爆那一顆炸彈為止,而疑惑種子落在了花霧心間,便立即開始茁壯生芽…
“幹嘛用這種眼神看我?”見她走神,慕林夕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花霧這才回過神來尷尬一笑,只是那笑容裡多了防備,再也不似從前般那般澄明
“沒什麼,只是今日這番言論,慕公子讓我刮目相看,竟想不到你有這樣的經緯之才。你將來若不成為國之謀士,實在是對不起你這滿腹才華。”
慕林夕笑著罷了罷手,“你可真是謬讚我了,我只不過我家有人在做官,
所以對著朝堂上的局勢也就瞭解了一些,而霧你身在桃花村。
這也是出自出來對帝都朝堂的局勢不瞭解也實屬正常,所以才會這麼覺得。”
“可不是所有在朝為官的人都能看清這局勢。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慕公子倒是看得明白。”
花霧淡淡的道,確實,慕林夕其人,的確不一般,以前倒是她疏忽了,看來以後得多多留心才是。
幾人吃過了飯後便各自將行李拿回了房間,原本是而在出來的時候,而花霧在房間裡的時候聽到對門阿南的房間門吱呀一聲動靜。然後就聽見是人出去了,卻久久沒有回來的動靜。
虎子中途倒是來找過她。了幾句話也沒別的,
就是表示自己想念桃花村了,想回去,花霧好生給他安慰,安慰了一通等忙完這裡的事,回去桃花村給他和虎子一人娶一個媳婦兒。
虎子愣頭巴腦的倒是好打,發三言兩語別被糊弄了過去。
花霧嘆了口氣又重新關上房門,再次進入空間裡面去搗騰那些藥物。
還沒黑的時候,容塵便派人來找到了客棧。
是請他過去徐州司馬的府邸相見,但只提了花霧,並沒有提及旁人。
這份心眼讓慕林夕哭笑不得…
過去的時候雖然是做了轎子,可是這雨實在下的太大了。
即使是上轎和下轎那會兒都撐著雨傘,可到底還是溼了鞋襪。
容塵住在魏府的東廂房,而這會兒他正坐在花廳裡等著花霧的到來,真慢悠悠的細品著茶點。
花霧被人帶領著走進去,見容塵一席長袍深衣,上繡有螭龍暗紋。
將渾身的線條勾勒的十分誘人,配上那俊逸的面容,邪魅而又沒有絲毫的陰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