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時聽過皇族召見人還需要理由的?”
容赫這才轉過身,一襲紫色長袍在陽光的照耀下顯的有幾分妖異。
那不怒自威的氣勢,若是尋常的女子,怕是早已嚇得跪地請罪了。
可花霧卻不吃他這一套。
幾乎是不可察的冷哼一聲道,“雖普之下莫非王臣,率土之濱莫非王土。
但是,無論是帝王還得其他皇族也罷,皆是建立在民眾的基礎上。
身為這個國家的統治者,首先要做的難道不是尊重您的黎民百姓嗎?
若是以百姓為芻狗,招之即來,揮之則去毫不講理。
這樣的皇族不會長久,往前面的那幾個朝代便是最好的前車之鑑。
寧王作為今當今聖上最重視的一位王爺,不會不知道這個道理吧?”
“哈哈!”
寧王突然。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臉上的威嚴。神情也漸漸褪去。
他的目光打量在花霧身上,過了片刻,方道:“都荊南之地地靈氣匯聚,專出才子佳人,
原先本王是不以為然的,本王以為這下的佳人難道不都已經匯聚在皇宮或者是帝都其他地方嗎?
可是今日見到姑娘本王卻又又信了這個法。
那荊南之地果真是個人傑地靈的好地方,竟能養出花霧姑娘這樣既有貌又有才的女子。姑娘方才的一番指教實在是令本王茅塞頓開”
容赫著注意到花霧還站著,於是做了個手勢,“姑娘還是些坐下話吧。”
可是花霧並沒有按照他的吩咐坐下,而是依舊規規矩矩的站在原地。
容赫見狀皺了皺眉又問,“這是怎麼了?莫非還是對本王請你來次心存成見?
花屋冷冷的道:“民女不敢指責王爺,這下都是你們家的,別是讓民女過來這一趟。
就是頃刻間要砍了我的腦袋,我也不敢有怨言。”
她嘴上的話的比誰都懂事,可是你看她那個樣子則是完全相反的。
給容赫整的也沒辦法,一時竟被她氣笑了。
由此看得出來,這個女孩兒年紀不大,本事不,同樣的脾氣也不…
容赫只好作揖賠禮道,“好吧,今兒強行把姑娘請來是本王的失禮,還請姑娘諒解。
若非真有要緊的事,本王也不會這麼做。”
花霧也警惕的打量著容赫,她其實也知道自己方才的話得有些嚴重了。
若是這位寧王殿下因此要砍以失禮的罪要砍了自己的腦袋,那也是沒得的。
她心的留意著他臉上的情緒變化,暗歎,“這皇室中人果然生威儀,比不得慕林夕那樣好欺負。
當然也遠沒有慕林夕可愛,因為慕林夕實在太好騙了。
既然對方已經給了自己臺階下,花霧該表明的態度也表明了,自然也無需再拿捏無謂的姿態了。
乾脆道:“那民女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著走到石桌旁坐下。”
挑了挑秀眉又問道,“不知王爺召見女所為何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