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縱子,你密切關注此事,並聯系其他地方的鬼兵,讓他們來地府見我,他們從另外七個傳送陣出去已經快兩年了,想必也有些許成績,讓他們將各地最適合當城隍的人員推薦給我,我冊封他們,以此完善我地府官職制度。”布凡收回思緒對著天縱子說道。
天縱子立馬點頭稱是,正要退下做事的時候,一位鬼兵匆匆忙忙跑入城隍廟之中,天縱子視之,呵斥道:“何事如此匆忙?”
鬼兵先後報價在場三人之後,回應道:“剛得到訊息,寒天宗七脈之一甲紫脈的脈主重病逝去,御州各大小門派都派人前去哀悼。”
“沒想到堂堂五大門派之一的脈主,居然會重病逝去,到他這修為的人,不應該會生病,難道是重傷復發?不治身亡?”布凡思索說道,“不過寒天宗之事,與我地府並無太大關聯,你何必如此慌張。”
“根據探子的資訊,鸞初鬼王與他的兄長大鵬亦在寒天宗之中,聽說鬼王兄長大鵬在寒天宗之中將鸞初鬼王擒住,如今正被關在寒天宗天牢之中。”鬼兵回應道。
聽聞此言,在場三人皆詫異,布凡正色道:“此事可屬實?”
“都傳遍御州了,此事千真萬確。”鬼兵回應道,布凡點了點頭,示意鬼兵下去。
孟姜女湊前說道:“甲紫脈脈主突然死亡,鸞初鬼王突然被大鵬反水,此事定有蹊蹺,難道是天庭搞的鬼。”
布凡也是這般認為,眼神之中露出寒芒,說道:“看來此事我的去寒天宗打聽打聽。”
《控衛在此》
“我跟你去。”孟姜女當即回應道。布凡搖著頭說道:“此番去寒天宗你幫不了我。”
聽聞此言,孟姜女神情有些失落,布凡側目視之,又道:“你現在是景門修為,又得到《忘魂大法》,最主要的就是潛心修行,將來做我的左臂右膀,鑄我成就大事。”
有了布凡這番話,孟姜女的心情才有所好轉,她暗自捏住自己的拳頭,心中暗自下定決心要好好修煉。
“對了,你乾脆會地府修煉,你暫時無香火收益,在那裡修煉進展比較快。”說完,布凡取出小生死簿,將其分化出一部分,遞給孟姜女說道,“此書我已經分化出一部分許可權,可以冊封六州城隍,你到地府之後將其交給平等王,等天縱子召集八方鬼兵之後,讓平等王以此書冊封七位城隍。”
孟姜女接過小生死簿分簿,將其揣在懷中,認真的點了點頭,緊接著雙眼盯著布凡說道:“寒天宗乃是仙界五大門派,是一處龍潭虎穴,府主你行事可千萬得小心,且不可傷了自己。”
布凡淡淡說道:“原本寒天宗難以進入,此次有甲紫脈主的追悼會,倒是一個去寒天宗的好機會。你放心我此去寒天宗,一來打探訊息,二來是將鸞初鬼王帶回來,又不是上門踢館,尋仇滋事的,哪會有什麼事情,再說了我可是‘天庭’之人,寒天宗天庭暗子肯定不少,若真有事,他們定不會坐視不管的。”
“好。”孟姜女這才露出微笑,兩人來到傳送陣
處,孟姜女突然踮起腳尖親吻了一下布凡,隨後低著紅色的臉龐,轉身踏上傳送陣,離開大羿城城隍廟之中。
布凡摸了摸臉頰上的餘溫,亦是轉身離開城隍廟中。
……
寒天宗位於大羿城的東北方向,一路上布凡能明顯的發現有多名修行者也都在往寒天宗的方向趕去,沒有傳送陣,布凡只能飛行,走走停停,一連數日,布凡終於來到了寒天宗山門前。
山門雖然有絡繹不絕的修行者不斷進入,但是整個地方卻十分肅靜,兩側石柱之上都掛滿了白綾,滿面弟子皆無笑意。一個大能的突然逝去對整個門派是一乃至整州都是一個巨大的損失。
此時寒天宗盡顯大氣風采,凡是前來哀悼的修行者皆可放行進入,哀悼會定在明日,布凡被安排在一處廂房休息,離賓客廂房不遠便是弟子廂房,是夜,布凡離開自己休息的廂房,悄悄潛入弟子廂房處,從一間廂房內,布凡聽到兩名寒天宗弟子正在其內飲酒談話。
“林師兄,前幾日從群妖島過來的大妖大鵬與鸞初的事情,你聽說了嗎?”
“嘿,蔡師弟還真是小看我,我雖然昨日才出關,但對此事也略知一二,據說大鵬此事前來原本頂著祖鳳的名頭來我寒天宗要興師問罪的。”
“哦?這我倒是不清楚,還是林師兄訊息靈通,快與我說說。”
“哈,我還以為蔡師弟你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戀修行事的性格改了,沒想到,你還是老樣子,比我這個昨日才出關的人知道的訊息還少。”
“林師兄少打趣我了,快與我說說。”
“前段時間,我門聖女不是與鸞初大戰於九幽之海嗎?當初我們聖女戰勝了鸞初,鸞初也是心服口服,正當兩人要化干戈為玉帛的時候,那鸞初不料被乙橙脈的澤林偷襲,葬身大海,那時聖女以為鸞初已經死,便帶著澤林回宗門受罰。宗主與各大長老、脈主都覺得澤林行事怪異惹怒了天鳳巢,事後宗門註定要大出血才能擺平此事,準備將其斬殺洩憤,卻有人提出若此時將澤林殺了,也平靜不了天鳳巢的怒火,不如先囚禁於天牢,等天鳳巢得人到來之時將此人交給天鳳巢之人,或許可以讓寒天宗少出一點血。”
“誒,林師兄,這事我清楚,不過鸞初在人妖二族協議期限未滿之時來到我六州,我們將其斬殺也是理所應當,協議也是有明文規定的,這天鳳巢怎麼敢來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