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想看到了讓自己無法接受的事實,瞬間臉色慘白話語中帶著悲涼之意。
“你怎麼過來了,”
張凌雲專心一意在思考問題,聽到小火的聲音猛然起身,高大的身形剛好擋住小火的視線,張凌雲強忍心中煩躁掐指捏決釋放淨塵術,縷縷靈力波動覆蓋周身驅散著汙垢與塵埃,張凌雲翻看自己的手指恢復了細嫩乾淨,拉著呆若木雞的小火向著傻貓的方向走去。
“唉,唉,唉,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是他非要過去幫忙的,我只是沒攔住而已,”
感覺到張凌雲其勢洶洶要興師問罪的架勢,千面沙貓有些心虛急忙開口解釋,意圖將看護不周的責任推出去,自己絕不能承認剛剛在與姮芯兒聊天,疏忽大意才讓小火跑過去搗亂。
“張公子請贖罪,剛剛是芯兒拉著姐姐問東問西,才疏忽了小火弟弟,”姮芯兒先發制人未等張凌雲開口問責,主動攬下了全部過錯,還十分隱秘的提出千面沙貓的不作為,卻讓人無法反駁她的觀點。
“他嚇壞了,耐心安撫一下,”張凌雲十分鄭重的看著姮芯兒,好似要託付給她十分重要的珍寶一般。
“放心了,快去擺弄你那些屍體去吧!”千面沙貓主動拉過小火,連連揮手趕走張凌雲。
千面沙貓向著姮芯兒十分婉約的笑了笑,並未對她所謂的仗義執言做出任何反應,自己看家本事便是幻術與迷惑之術,利用簡單的話語便可挑撥離間十多年的兄弟情義,看似婉約正氣凌然的言語之間,實則是向他人放狠話,往往會讓被陰者氣得直跳腳卻又無能為力反駁,剛剛自己便有種常年河邊走終於被溼鞋的錯覺,千面沙貓想不通她這番舉動意欲何為,再看她並未有任何反常之舉,只能認為姮芯兒剛剛是無心之舉。
姮芯兒相貌身材都算上等,放在人堆裡很容易被認出,那無辜的眼神和身上安靜柔弱的氣質,完全符合男生對於鄰家妹妹的想象,再加之她時時體現的柔弱與無辜,更能激發起男生的保護欲,滿足男生‘被需要’的虛榮心,通常情況這樣的女子都會引來許多男子在周圍打轉,因為她能帶給男人意想不到的遐想與滿足感,若能巧妙的掌控好技巧,便能讓男人無法逃出她的手掌心。
張凌雲與毒炎蜈蚣整整勘察了半個時辰,才滿臉懵圈的再次匯聚一處。
“說說你的看法吧!”
毒炎蜈蚣看著極其冷靜的張凌雲,整理了一下凌亂的思慮將所有線索細細道來,:“稟少主,我釋放小蜈蚣大致探查了地下的情況,結合已被挖出來的殘簷斷壁來看,此處應該是個小規模的村莊。”
“小火剛剛認出個小孩屍體,此處很可能是先前咱們留宿的華光村,”
張凌雲現在最想知道這些虔誠的教徒,究竟得罪了何方神聖竟然會被整村活埋,連個小孩子都不放過,張凌雲見眾人紛紛驚訝萬狀滿是懷疑的盯著自己,很是無奈的點了點頭。
“這地下埋的就是那些迂腐無知的教徒!?上天連他們改正錯誤思想的機會都剝奪了,真是...…唉!”
毒炎蜈蚣想抱怨幾句最後還是忍住了,自己雖不喜那些愚笨的村名,但聽到這一訊息時內心還是有些沉重的,之前還活蹦亂跳的鮮活生命,現在已然變成了累累白骨。
“光華村的地理位置一面靠山三面平原,若說天災有些牽強,這山上樹木完整沒有洪流之跡,整片平原上植被完整沒有地陷跡象,能造成這般景象的應該是人禍,”張凌雲能理解毒炎現在鬱悶的心情,自己何嘗不想去改變那些愚民的思想,可現在最緊迫的便是尋找真相。
“能稱之為村莊的地方應該不少於千人之眾,那豈不是...…?”姮芯兒話音未落,便被自己的隨口猜測驚嚇過度,急忙捂住嘴巴不敢繼續想下去。
“已經發生過的事不必過於憂心,”張凌雲象徵性的拍了拍姮芯兒肩膀,算是寬慰與安撫,轉身看向毒炎與傻貓的方向,:“你們可有什麼發現,比如這些村民是怎樣被活埋的?”
“從幾具完整的屍身來看,他們全都身著裡衣披髮赤腳,口中塞滿泥土手指有折斷的痕跡,應該是在夜間睡夢中突逢大難,”毒炎蜈蚣將自己所勘察的結果,加之自己的猜測和盤托出,但對兇手施展哪種法術卻沒有頭緒。
“嗯,跟我查到的線索大相徑庭,”沒有什麼建設性的發現使得張凌雲略顯失望,恐怕這些村名是要含冤而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