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江渡口,賀北溟找到初夏時,她正抱著一根路燈杆,如同一隻蝴蝶振翅欲飛那樣舞動著。
她穿著純白的連身裙,雖然不是修身的,但質地輕薄,在江風的吹拂下緊貼著她的身線,讓那婀娜的身段完美展露。
“好美!”
“這小腰真靈活,一看就是行家。”
“老婆要是扭成她這樣,我一秒鐘不見她都懷疑孩子不是親生的。”
幾個蠢蠢欲動的男性在不遠處議論著她,但她渾然不知,還在認真跳著舞。
賀北溟快步越過那幾個男性,快步來到她的身邊,用自己的黑色風衣罩在她身上。
初夏起初抗拒,想甩開他的風衣:“別碰我!”
但賀北溟固執的用風衣包裹著她:“很冷,我帶你回去。”
他的聲音冷冷的,一如這江風。
“你是誰?別碰我老婆。”
圍著初夏的男性中,有個別帶著不良動機的。
見賀北溟要帶走初夏,頓時怒氣衝衝地湊了上來。
以為賀北溟和他一樣,並不認識這漂亮女人,只是想與她春風一度。
尤其是初夏剛才的抗拒,讓他越是肯定這點,貪念也被無限放大。
但賀北溟強勢摟著初夏的腰身宣誓主權,還冷瞥了他一眼:“再不滾,我報警了!”
那一瞬,男人的上位者氣場畢現無疑。
那人也意識到這男人不好招惹,只能打消心裡齷齪的念想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而初夏經歷剛才這一出,也清醒了不少,任由賀北溟帶她回到公寓。
這天氣雖然還沒有入冬,但冷風颳得起勁,尤其是江邊。
初夏吹了近一個下午的冷風,還喝了酒,這會兒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
她很冷,想泡個熱水澡,可她什麼都做不了,索性窩坐在沙發邊的地毯上,雙手死死地抱著腿,還將臉深埋在其中。
“冷?”賀北溟看她微微打顫的樣子,眉心處的摺痕不減反增。
這是他從將初夏帶上車到現在,和初夏說的第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