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寂寞。”
賀北溟聽著她帶刺的言語,目光寸寸打量著初夏那妖嬈的身段,狠狠地抽了口手中已經點燃的香菸,然後一口氣吹向初夏。
初夏不設防,被嗆得咳了起來。
好不容易緩過來,眼眶也莫名的泛紅,還帶著溼漉漉的水痕。
這幅嬌滴滴的模樣,讓賀北溟腦子裡忽然閃現每次他撞狠時的畫面,黑眸也頓時幽暗裡不少。
“開個價吧。”他的聲音沙啞了幾分,像是一把勾子,要將初夏拽入無盡的深淵中。
初夏愣了一下,後知後覺才明白男人的意思。
傷害不大,但侮辱性極強。
可轉念一想,除了最開始的那一夜她主動外,其餘每個抵死纏綿的夜晚,這個男人都許諾了她好處的。
或許在他心裡,早就把她當成為了錢主動張開雙腿的女人。
只有她還傻傻地盼著愛情這種可笑又不值錢的玩意……
尊嚴被踐踏、期望變絕望,初夏的眼眸紅了又紅,可她還是笑得風情瀲灩,望著賀北溟。
“那五爺這次能開什麼樣的價碼?”
賀北溟盯著女人那張清純又妖媚的臉,內心莫名有些煩躁,索性掐滅了菸蒂,隨手將一個紙袋子丟進來。
初夏順勢看過去,就見這紙袋子歪倒在地上,露出了裡面麻布袋的一角。
“這是什麼意思?一個破袋子就想買我一夜?五爺這是為了踐踏我的自尊,連自己的臉面都顧不上了?”
初夏已經剋制住了心酸,眼裡的淚光已經被她收拾藏好,還上前狀似無意地撥弄著賀北溟襯衫上的鑽石釦子,但話語裡盡是對賀北溟的嘲弄。
賀北溟都快被氣笑了,抬手抓住了女人在他領口上作惡的手,臉又欺近了她幾分。
“遇白昨晚被人用這麻布袋套頭,打暈在廁所了。”
此刻,兩人的唇幾乎只剩下幾毫米,呼吸間能清晰地嗅到彼此身上的氣息。
這要吻不吻的距離,實則比吻了還要曖昧。
初夏忽然奮力掙脫了賀北溟的手,戲謔道:“因為五爺昨晚get到了同款麻布袋,所以懷疑上我了?”
“難道不是你?”賀北溟三分調侃七分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