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傅斯年愣了下,率先打了招呼。
賀北溟剛掐滅了菸蒂,身上的煙氣還很重:“什麼時候回來的?”
兩個男人同框出現,同樣的完美線條,同樣的氣質出眾。
不一樣的是兩人的氣場,如果說傅斯年白襯衫米色長褲乾淨美好得如同天使的話,那黑襯衫黑褲子的賀北溟則是遊走在黑暗地帶的魔鬼。
魔鬼的眼神深沉冷冽,出現彷彿自帶冷氣效果,連傅斯年靠近了也忍不住打了下冷顫。
“今天。”傅斯年總覺得賀北溟今天的神態有些不對勁,但具體哪裡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那改天再聚。”
賀北溟路過他們身邊時,目光從初夏的臉上掠過。
初夏想到今天白天他的冷漠與排斥,便學著他那樣目不斜視,完全把他當陌生人。
“一定,改天我做東。”
傅斯年目送著賀北溟離去後,還想和初夏說什麼。
但初夏說:“斯年哥,我還要上洗手間,你先回去吧。”
“那好,我在包廂裡等你。”
剛才的氣氛被賀北溟的出現攪亂了,傅斯年也找不到剛才的感覺,某些話也就說不出來了。
初夏點頭應下,轉身進了洗手間。
只是她萬萬沒想到的是,等她從洗手間裡出來時,傅斯年倒是走了,但賀北溟卻站在洗手檯前抽菸。
煙氣在他的四周瀰漫開來,他微微仰著頭緊繃著的下顎線條也多了些許蠱惑人心的感覺。
聽到聲響,他的目光就那麼肆意地落在初夏的身上。
深秋的夜晚,她穿著一身藍色修身掛脖長裙,外面套著慵懶的白色開衫。
那妖妖嬈嬈的樣子,讓他不自覺想到她躺到傅斯年身下的時候,是不是也和他在一起時候一樣讓人慾罷不能?
初夏感覺被他那肆意的目光燙了一下,剛才有些朦朧的酒意已經醒得差不多了。
她緊握了下手中的包包,便準備快步越過賀北溟,打算和之前一樣,繼續把他當陌生人。
只是初夏怎麼也沒想到,就在她準備越過賀北溟之際,男人卻突然握住了她的腰身,將她緊扣在懷。
“在勾引傅家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