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配得上我安悅人的男人,就是不似流雲城封晟那般的絕世天才,也定是那超凡不俗的英俊少傑。”
安悅人跺腳置氣道,隨著身體的晃動,胸前的柔軟也不禁跟著顫動了一下,頗為不滿意的說道:
“可是你看看那離怨,他又有哪一點符合我的要求?
以前離家還在,在雲臺道州如日中天,風頭一時無二的時候,仗著有雄厚的家底做支撐,他離怨還能號稱什麼雲臺道州第一天才;
可是如今離家沒了,離怨這廢物他也就被打回了原形,什麼光環都不再。”
“以前我們對他還有所圖,利用一番故作拉攏也就罷了,可是現在他人都沒有利用價值了,你還拿來提,這不是噁心你女兒我嗎?”
“好了好了,為父我知道錯了,錯了還不行嗎?”安輔臣連連道歉認錯,這大小姐發起脾氣來那還真的是讓人難以招架得很啊。
見父親認錯態度還不錯,安悅人這才沒有不依不饒,就此揭過這事,隨即補充說道:
“不過話說回來,這石家也是該敲打敲打一番了,今天竟然敢讓人代替我們城主府執法;
現在不給他們一點警告,打壓一下這囂張氣焰,怕是往後就更是難以控制了。”
“也對,這些都還是小事。話說回來,女兒啊,這次拜火教收徒,你真的有把握被選上嗎?”安輔臣也變得有點不太自信問道女兒安悅人。
雖然他們城主府不必像石家和離家一般把這次雲臺道州大比看得是生死攸關,但也是事關重大:
這些年來,安家和拜火教生意往來密切,送出去的禮品價值不知幾許,就是最後石家或者離家之人被選上,自己安家之女沒有的話,拜火教也不可能就此打壓甚至吞併自己,一點情面都不給吧?
那往後他拜火教還如何立足,取信於一干對其有意願交好的勢力?
肯定不會這樣。
比起一個孝順、懂規矩的城主府安家和一個微不足道的新入門弟子,如何權衡取捨,拜火教定是衡量得清楚的。
“父親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連你都以為你女兒我是那種中看不中用的漂亮花瓶?
大小姐我之所以能立足於這雲臺道州,靠的可不僅是這一身的皮囊和臉蛋,本人的天資實力也絲毫不會遜色任何人;
甚至我敢發話,放眼整個雲臺道州,能夠比得上我的,沒有!
所以父親大人,你還是安穩的把心放在肚子裡吧。”
“...”
聽完女兒的這一番話,安輔臣沒再多說什麼,安悅人心高氣傲不假,但是本人也有這個資本和實力更是真。
“不過話說回來,經過這麼一檔子事兒,石家肯定不會貿然直接去找離家姐弟倆的麻煩,真要出手的話多半會在雲臺道州大比上出文章,你說我們應不應該暗中給他們使拌一下?”安悅人問道。
“這個是想當然的,把一件事看得越是重要,也就等同於把自己的軟肋越發多的暴露在敵人面前,方便拿捏。
不過這個暗中使拌就不必了,畢竟我們兩家的利益訴求一致。”
安輔臣也猜得到石家接下來會操作這大比選人,一肚子的生意經是把算盤打響亮得很,話語之中充滿貪婪,又有一絲的狠厲,說道:
“但是要操作這雲臺道州大比是他石家的請求,替他們辦事自然得要讓其付出應有的代價,妥協可以,必須交換!”
“只是我們這樣配合石家明目張膽去耍手段,會不會引得上面不高興啊?”安悅人也是有點擔心問道,這事畢竟也算得上是對拜火教的一種欺騙,誰人知道這會不會給自己招來麻煩。
“會有什麼不高興?這拜火教招人是為了吸納人才,壯大自己,只求一個結果,而我們做的也就是給他們一個讓其滿意的結果,其他都無足輕重。
公正,公平,那是對鬼才說的話,全天下也就只有傻子才會去相信,其目的是招收人才,不是來主持公道的。”
人坐在城主這個位置,接觸的人事面廣了,安輔臣他對這一套的規則也就瞭然於心,玩得賊溜,繼續解釋道:
“要說我們這些人的這些個小手段拜火教上面會不知?
女兒啊,你也未免太小瞧他們了,沒有踩著屍山血海,他們又是如何站在那個位置的?
我們會有什麼把戲,人家早千百年前就已經玩了個遍了。
他們知道、預設,甚至還鼓勵我們如此,為的是利益,也還有面子——給我們點情面,儘量把拿得出手的貨色交出去,而不要什麼歪瓜裂棗都給拿出來丟人現眼。”
“說是選拔人才,但拜火教之人定然不會參與到每個過程中去,甚至只是在最後來個禮貌性的挑選一下。
更有的甚者,他們早早便將選拔人員定下,在拜火教使者到來之前集中培訓,儘可能提升境界實力,最後再表演一番,任其挑選...
我們做的那是安分守己得很,完全不必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