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塵否動一番說道,收起來之前斬殺妖獸和那些不長眼的傢伙的時候的那種戲謔,一本正經的模樣。
“塵少,我還有疑問,那老者好歹也是邁入天武境之列,但是為何會如此之弱,弱得簡直是超乎人之想象呢?”
回憶之前秦塵與天武境老者的一戰,秦塵他能贏,自身實力強橫,這點自然是不用多說,紫荊也是非常堅信,可是那天武境的老者的戰力也是出人意料的弱小呢,完全看不出來這就是所謂的天武境強者,從那駁雜虛浮的氣息就能夠看得出來,不然她也不會同意塵少與對方一戰,早早的就拉著秦塵逃之夭夭了。
“你怎麼也學期外邊這些人一般的愚蠢了,光看人的境界高低來衡量一個人的戰力水平。”
秦塵無情斥責一番,在天域外的七域世界修士一般是用境界來衡量一個人的戰力水平,而秦塵他所在的秦家那兒則是喜歡透過一個人透出的氣息強弱來衡量,在其看來也是能夠更為精準判斷出來一個人的強弱水平。
當然,透過境界水平和氣息強弱來判斷一個人戰力高低,這兩種方法視之上並沒有多大的區別,出入不會太大:
一般而言,一個人穩紮穩打,逐級提升自己的境界,他的氣息自然也會隨之提升,境界越是高深氣息越強,戰力也是越發強大,不然那麼多的修士孜孜以求想要達到更高的境界層次還有什麼意義?
當然,世事無絕對,修真一路太苦太難,成功過的機率更是渺茫,一番辛苦的付出也不見有任何的彙報,有的人不甘寂寞,不願人手這種苦修的日子想要走捷徑,也就利用各種手段生生拔高自己的境界。
這樣一來境界是拔高了,戰力水平水漲船高般有了提升,但是遠達不到正常情況下的應有水平,所以拉胯。
而後者這種情況有多以丹藥這種似藥似毒的形式居多,境界拔高,氣息隨之提升,但是又沒有完全改造,強弱兼備,體內有自己的苦修所得,又有無法消化的外力,是為駁雜!
其實這兩種方法所評測的也就是一個很是模糊籠統的概念,一個修士真實戰力水平遠不止境界、氣息那麼簡單,包羅永珍,囊括的要素實在是太多,就比如兩個境界與氣息不想上下之人,各自掌握著不同的功法,所發揮出來的也是一般,又比如說一個擅長速度的修士,雖然境界與氣息比之一般人沒有多大的差別,但是在戰力水平上卻是大有不同。
“也許那傢伙是靠著一些劣質丹藥一路堆積起來這麼高的境界吧,庸才一個,戰力才會這般的拉胯。”秦塵提出那麼一種假設。
“可是若是靠丹藥將境界堆積起來,他的戰力沒有得到顯著提升的話,在邁入下一個境界之前要遭受的天劫試煉這一關可怎麼過?
虛神境及以上已經是修煉的高階階段,要說靠丹藥一路提升到虛空境那還可以理解,可要過虛神境那一大關,這個就有點不太可能了吧?”紫荊反駁說道,提出自己的見解,按照常理也確實如此。
只是她這話一出便直接遭到秦塵的否定,面容堅定說道:
“不,突破晉升不一定要去渡天劫試煉。
我依稀記得距今十多年前,有那麼三年時間裡整個世界範圍之內出現那麼一件怪事,天劫消失!
而那三年時間裡,許多因為畏懼於天際之威不敢嘗試而被卡在某一瓶頸之人也是趁此機會進行突破,並且一鼓作氣將境界生生拔高一大段。
想來剛才那老不修就是我所說的那種情況,之前他被卡在虛空境丹鳳的瓶頸而不敢在進一步,趁著天劫消失之良機突破晉升,只是沒有想到這老頭竟然這麼的貪心,竟然一下子提升了那麼多的境界。
收之桑榆失之東隅,沒有經歷天劫試煉看起來是一件幸事,卻不想讓得自己白白錯過一場機緣,永遠定格了。”
“對,塵少你這麼一說紫荊倒是想起來了,確實是有這麼一回事!”紫荊恍然大悟道,事情真如秦塵所說的一般那也就沒有什麼可值得疑惑的了。
對於這一戰紫荊她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的了,可是秦塵有啊,對著虛空明奇妙說上那麼一句:
“也希望你不要像是這老傢伙一般廢物,不然本少的一番九華就要白費了呢,真的很是期待與你的一戰呢,想要親自驗證一番是不是真的如傳聞中的那麼神,如果浪得虛名,那就等著由本少親手活撕了你吧!”
秦塵口中這人指的是誰紫荊她自然明瞭,他們此行的一大目標就是想要親自考究一番封晟的真實戰力如何,如果真的看走了眼,封晟沒有塵少所期待的那麼的強悍,毫無疑問秦塵真的會說到做到呢。
話說回來,秦塵對那那天武境的老者那般的憤怒,有著血海深仇一般,在他想著傷紫荊來影響威脅秦塵是一回,在此之前呢,秦塵之所以對這老傢伙有那麼大的意見當然不會是因為這老不修恬不知恥的行為,只不過是看不慣他那拿著天武境的名頭出來招搖撞騙,所謂的天武境就這麼一點戰力!
如果天武境都想著老傢伙一般的拉胯,自己所期望的發呢剛才也是這麼的不堪,那秦塵他不介意見一個殺一個,廢物一堆那還不如自己親自動手一番來得踏實,
“希望你不會叫本少失望才好!”
“塵少,時間不多了,我們得趕緊去找兇獸窮奇了,不然就會耽誤事兒了。”紫荊提醒一番說道。
“急些什麼,又不是沒有主意兒,再說了窮奇的下落,本少是已經胸有成竹的了,不用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