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從那天開始,林醉柳就養成了一個新毛病,她開始喜歡拉著自己求自己教她武功。
“小崔荷,求求你了,你不用教我別的,你就教教我暗器就行,我這人也沒什麼愛好,好不容易有點兒想法,你可不能拒絕我。”
她當然是想同意了,然而如果讓王爺知道她背地裡教王妃學武功,她可能真的就沒什麼好果子吃了。
況且她對暗器也沒什麼研究啊,那種背地裡陰人的招式,說什麼也是暗衛或者刺客比較擅長吧。
“王妃,不是奴婢不教你,奴婢也不會暗器啊,如果真的想學的話,等王爺回來,他一定會答應教您的。”
廢話,廖鑾回來了她還用得著自己給自己找事兒充實生活嗎。
林醉柳已經磨了崔荷三天了,見她一點兒口都不送,鐵了心什麼都不會教自己以後,這才歇了心思。
她其實覺得自己還是挺有潛力的,畢竟她是學醫的,對每個穴位的位置都十分精通,剩下要做的,第一個是瞄準,第二個就是扎進去。
接下來的日子,崔荷欣喜的發現,林醉柳不求自己教她了。
欣喜的同時她又發現了一個讓人糟心的事情,她開始自己自學。
自學課程大體開始於,她每天都不讓以冬吹蠟,拿塊兒溼布自己瞄準,然後扣到燭臺上。
崔荷也不知道她是怎麼研究出這些么蛾子的,她也不敢問,生怕林醉柳一個想不開又粘上自己。
這邊的林醉柳還在每天充實自己,另一邊,廖鑾已經快馬加鞭的到了邊境。
安興鎮。
暗羽衛駐紮在安興鎮外面,軍營隱蔽,知道的人也極少。
如若不是這次前去送親的將軍剛好原來同廖鑾一起打過仗,估計也不會找到這裡。
他到達安興鎮後,姜炎姜子恭正站在大營門口準備迎接廖鑾。
廖鑾還未到近處便直接飛身下馬,身後的小黑韁繩直接扔給了門口侯著的小兵。
他一手拍了正準備行禮的姜炎,開口說道“行這些個虛禮做什麼,西奉國那邊情況怎麼樣?昭元公主又如何?”
兩人一邊說一邊向著主帥大營去了。
一聽廖鑾提起這回事兒,姜炎的表情也凝重了不少,他看著廖鑾搖了搖頭,開口說道“西奉國那個昏君,似乎篤定了是咱們的昭元公主殺了他的二皇子。”
“二皇子的母家身份尊貴,貴妃又非常受寵,西奉國那邊傳來訊息,再過兩日,等到過了五七就殺了昭元公主梟首示眾。”
“簡直欺人太甚!”廖鑾伸手拍了一下桌子,目光狠厲,聲音也極為氣憤,“我北環國的人自由皇上親自處置,堂堂公主,豈是他們能隨便動的?還妄圖梟首示眾,豈有此理。”
姜炎原本聽到這訊息時也十分氣憤,如今聽到廖鑾也是這幅氣憤樣子,跟著更加義憤填膺起來。
“探子來報說昭元公主已經被秘密押到西奉國與北環相接的常葉城,估摸著是想給咱們一個下馬威呢。”
廖鑾倒是沒想到,西奉國的國君竟然這麼昏庸,越老越不中用。
他記著年輕那會兒西奉皇還有點兒血性,決策也有不少得到過他父王的贊同。
如今這西奉國真是不行了,烏煙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