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林醉柳如今只會發生些爬牆下不來,上馬上不去,大街上欺負欺負惡霸紈絝等小事兒。
聽見祁敬珩開口問,林醉柳這才回過神兒來,頗不在意的揮了揮手,“保鏢罷了,我們走吧,皇上。”
說著林醉柳學著平日裡看見廖鑾的那樣一甩馬韁,十分瀟灑帥氣的向著京城的方向飛馳而去。
廖鑾已經離開七八天了。
這五六天裡,驟然離開廖鑾的林醉柳變得極度不適應,具體表現為她每次做了好吃的都會興致沖沖的跑到書房裡叫廖鑾吃。
然後看見書房裡空空蕩蕩一片,夏日裡也顯得有些陰涼,她才想起來,廖鑾已經走了。
林醉柳不是一個會被人影響這麼大的人。
然而可能是古代的生活十分無聊,林醉柳也沒有什麼能排遣自己生活的好方法,所以顯得她十分想念廖鑾。
她決定給自己找點兒什麼事兒做。
於是第二天,她就給昭元公主遞了拜帖,直接收拾東西進宮去了。
長樂宮裡。
昭元公主表情顯得很心虛的樣子,看見林醉柳進來了,她揮了揮手,頗殷勤的開口說道“醉柳,你怎麼來了?”
“還不是因為鎮南王走了,我的日子過的太無聊,只能進來找你作伴了啊。”林醉柳說著,直接一屁股坐在昭元公主旁邊的榻上,“你說呢,昭元?”
昭元公主本來以為林醉柳既然已經成功混進了新軍隊伍裡,那即便她皇兄知道了也無濟於事。
其實她根本沒想過她皇兄會這麼多事兒直接跟到十里亭去告訴廖燕歸。
哪兒成想,就因為她多了這麼句嘴,林醉柳就直接錯失了這次能同廖鑾一起去邊關的機會。
她十分尷尬的哈哈笑了兩聲,語氣更加殷勤,“原來是這樣,沒關係,你想住多久都可以,我天天陪著你,做什麼都行。”
她狗腿的樣子成功取悅到了林醉柳,林醉柳哈哈笑了兩聲,這才伸手拉著昭元公主的胳膊,晃悠了兩下。
“啊啊啊,我真的差點兒就成功了,都是因為……,我才被半路截回來。”
林醉柳省略號後面那幾個字說的自然就是北環國的皇帝陛下祁敬珩,然而敢嫌棄皇上是怎麼一個大罪啊,她不敢開口。
昭元公主此時也不敢得罪林醉柳,當然是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因而一直在一旁嗯嗯啊啊的應和著。
“對了,”林醉柳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看向昭元公主,“你最近又看見諳妃娘娘了嗎?”
“諳妃娘娘?”昭元公主一時沒想到林醉柳提到的這個人到底是誰,皺眉思索了一會兒才忽然想起來這麼個人。
她點了點頭,有點兒匪夷所思的開口道“見到了,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出勤率這麼高,我經常能看見她,沒事兒就在御花園兒裡逗著她那兩三隻鴿子。”
“不瞞你說,小柳柳,我還是頭一次看見在皇宮裡面養鴿子的后妃。”
後宮嬪妃一般養的最多的鳥兒是八哥或者鸚鵡,確實極少有人養鴿子這種鳥類。
林醉柳倒是也不在意這人養什麼,只是忽然想起來開口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