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醉柳十分震驚!
他是北環的鎮南王……
“你可知這話是什麼意思?”林醉柳皺著眉問著。
幫助她,就等於是幫助南疆啊!
廖鑾笑著揉了揉她的頭,點了點頭。
他自然知道,幫助柳兒就是幫助南疆。
經過西鳴一戰,他與先皇都有不少感悟,守護北環的最好方法,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聲勢浩大的戰爭,輸了,國土滿目瘡痍。可即便贏了,也會損失慘重。
況且南疆這幾年,很是安生,廖鑾看的出來,靖王也大致沒有什麼私心,無心戀戰。
不如趁這次幫幫南疆,日後若能結好,也是一大樂事。
知道廖鑾是這樣想的,林醉柳也很開心。
“明天一起去護城河吧!”林醉柳笑嘻嘻的說。
木惋惜屋裡。
“哎喲,阿柳,你還知道你不是一個人來的西鳴呀?”木惋惜看著林醉柳進門,賭氣的噘著嘴。
昨晚她等到很晚,都不見林醉柳回來,想也不用想阿柳是被誰給劫走了!
聞言,林醉柳不好意思的撓著頭。
“切,今晚我也不跟你住了,我找了丫鬟陪我一起住!”木惋惜得意的說著,眼神裡卻閃過一絲狡猾。
“好啦好啦,我錯了。”林醉柳很是無奈
雖然知道木惋惜的話是在開玩笑和自己賭氣,但是林醉柳想了想,惋惜既然已經找好了一起住的丫鬟,自己也不好意思再趕人家出去。
反正如今的西鳴殿是廖鑾的,她再去求一間房子便是了。
想到這兒,林醉柳便沒再猶豫,朝廖鑾的屋子跑去。
“才剛剛分別,柳兒又想我了?”瞧見柳兒急急地進屋,廖鑾卻是毫不驚訝,語氣裡反倒有幾分戲謔。
“屋子不夠,再給我安排一件屋子。”林醉柳來不及跟他耍嘴皮子。
“夠。”廖鑾卻是唱起了反調。
“是你帶的人還是我帶的人?”林醉柳有點生氣。
“這屋子,是柳兒自己要住的吧?”廖鑾倒是不緊不慢,一臉笑意。
看著林醉柳的樣子,廖鑾卻是毫不慌張。
因為廖鑾早就去找過木顧惜了!一番好說歹說,答應幫木顧惜籌集西鳴的上等醫術給她看,木顧惜才答應,不讓林醉柳和自己住一間。
“是……”被拆穿了,林醉柳也不再瞞著了。
“柳兒著什麼急,昨兒你在哪住,接下來幾日便在哪住。”
廖鑾一臉寵溺地說著,自打看見林醉柳,他臉上的笑意就沒有停下來過。
昨日!?
想起昨天晚上回到廖鑾房裡之後,他……
慌忙搖了搖頭,林醉柳滿臉通紅,不敢再回憶昨天晚上的事情。
思索了一會,林醉柳害羞的點了點頭,一溜煙兒的跑了出去。
先皇這邊,煎服下那藥後,再靜養幾日,已經解毒了。
事不宜遲,先皇也打算明日,返回北環,封消寒則決定一同返回。
畢竟留在這,看見廖鑾和林醉柳出雙入對,他心裡還是有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