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醉柳若有所思的點著頭。
“林姐姐,你這手上的尾戒很貴吧!”那小侄女忽然指著林醉柳的手說著。
“這……”林醉柳倒是不知道價錢,但是是先皇給皇子的東西,應當不便宜。
“肯定很貴,我伯伯也有一個,跟這個很像呢!”侄女繼續說著。
白老也有個尾戒,還跟我手上的很像?
林醉柳皺起了眉。
“那為何,沒見你伯伯戴過?”林醉柳問到。
幾日接觸下來,這白老的手上,確實沒有佩戴什麼戒指之類的飾品。
“我也只是自伯伯到烏鎮之後,沒有見伯伯戴過。”那小侄女繼續說道。
或許,怕我懷疑?
林醉柳心裡仍在思索。
一眨眼的功夫,二人已是到了茅房,匆匆解完手出來,林醉柳卻忽而聞到一陣藥草香!
這等香味,雖說很淡,尋常人怕是不好察覺,但林醉柳很是肯定,這定是堆積了大量藥草才會有的!
“姐姐,我們快回去吧,伯伯該等不急啦!”看見林醉柳頓住,小侄女急忙催促。
“好嘞!”林醉柳也來不及多問,二人便又匆匆上去了。
北環。
“南疆執意和親?依太后之見,意欲何為啊?”先皇揹著雙手,在大殿裡踱來踱去。
“還能為何?不過是想加固下這關係了,口頭上的和解,那能教那靖王安心?”太后倒是沒有想得太多。
自古兩國和親,多為求和的政治聯姻,這南疆主動提起和親,也是不容易。
況且這人選……
身為南疆的姑娘,嫁給當初的鎮南王,又有幾人願意呢?
“此事,倒是不好拒絕。儘早宣廖鑾回宮!”太后繼續說道,沒了男主人公,還談什麼和親,搞不好南疆還會覺得北環狂妄,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白老極有可能,在私囤藥草!”畫完畫像,林醉柳匆匆的回到客棧,與廖鑾探討接下來的事宜。
“這白老,竟也是行醫之人?”廖鑾倒是有些驚訝。
“不太像……”林醉柳一口否決。
“這行醫之人,一般不會用簧草來作那貼易容的藥膏。”林醉柳繼續說道。
“尋常易容師,都會選擇簧草製藥膏,但是但凡有些醫術的,都會選擇芥根,雖說製作時間長了些,但是芥根製成的藥膏,再久也不會對面板形成刺激。”
語罷,林醉柳看了廖鑾一眼。
“我今日試了試,託白老製成的臉,白老的藥膏,明顯是簧草所制!”摸著自己的臉,林醉柳說到。
幸虧戴的時間短,若是戴上一天,這簧草會使得面板髮紅髮癢。
廖鑾倒是自顧自的拿起林醉柳手裡的那張易容臉。
“不錯,木惋惜給你這選的這臉,我很滿意。”在手裡翻了兩下,廖鑾竟是誇起來了。
什麼眼光?林醉柳衝著廖鑾翻了個白眼。
明明就是平白無奇的臉,細看還有些醜。
“越醜才越好,不然以我夫人的美貌和性子,到南疆指不定又被誰給拐走了?”廖鑾笑著說道。
“況且你那時還失憶,若真有什麼事兒,我怕是……”
說到這,廖鑾停住了,一臉深情的望著林醉柳。
“好啦,我現在,不是沒事了嗎……”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林醉柳說起話來也吞吞吐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