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挽與我說過,你之前對她,就是單相思罷了!虧我之前還覺得你不錯,現在看來,不過是一屆風流公子!”
聽完封消寒的話,淡晴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章挽她……跟你提過我?”提到章挽,封消寒的語氣稍稍溫柔了些。
鐵骨柔情,他本以為章挽已經完完全全的埋在心裡了。
自古少年懵懂最難忘,初戀最迷人,即便是單方面的喜歡。
況且章挽是他封消寒第一個喜歡上的女人,即使是在地下,他也希望她能落得個安寧。
“提到過。我雖然一直在南疆,但章挽姐姐幼時經常隨父親來南疆這邊,面見靖王,一呆就是一個多月。”淡晴宣開始講了起來,語氣道還是冷冷地。
“章挽姐姐教會了我很多,父皇打小便處處約束我,對我極其嚴格,我沒有朋友。只有章挽姐姐願意跟我玩,小時候……章挽姐姐還替我當過箭。”
說著說著,淡晴宣便突然沒了聲音,封消寒下意識地看了眼她的臉,眼神裡卻滿是悲傷。
“擋箭?”封消寒覺得不大對勁兒。
“那次我安然無恙,章挽姐姐左肩被刺穿……險些傷及性命。”淡晴宣的聲音汙染越來越小了。
她不忍心,也沒有臉面再說下去。
“你在說謊吧?”封消寒不為所動,反倒這樣問。
淡晴宣顯然愣住,沒料到封消寒會這樣說自己。
“章挽左肩膀,沒有箭傷留下的疤!”封消寒一邊說著,一邊三兩下便把那手鍊從淡晴宣的手上取了下來。
“你幹嘛!瘋子!”淡晴宣頭動不了,卻能清晰地感覺出來,手鍊被取走了。
她又快要急哭了。
“你方才所說的話,已然被識破了些。剩下的不知道有幾分可信,留著這手鍊,再讓你藉著章挽的名義,去行騙?”封消寒盯著她,說完便拿著手鍊離開了。
全然不顧身後的女人在如何破口大罵。
一出門,封消寒便遇上了廖鑾二人。
“你……搶了她的手鍊?”廖鑾有些不可思議,看著封消寒手裡那串手鍊。
“不是她的,是章挽的!”封消寒倒也不給廖鑾好眼色,說完便走了。
“他對章挽公主……是這麼深的心思啊,以前倒沒怎麼看出來。”林醉柳看著封消寒的背影,若有所思地說道。
“無妨,不過是章挽的死對封消寒打擊太大,他不願面對罷了,如今看清了內心,倒省得跟我搶你了。”廖鑾笑了笑,颳了下林醉柳的鼻子。
“你在說什麼……”林醉柳有些不好意思,別過頭。
“你真以為這感情上,鎮南王就是個冰疙瘩,榆木腦袋?”看著林醉柳這幅模樣,廖鑾輕笑著說。
他比林醉柳更加明白,這封消寒的心思。
對林醉柳有意是真的,不過似乎很可能是當了章挽的替身。
林醉柳不吭聲,只是偷偷正了些臉,瞥了眼廖鑾。
“關於你的事,我從來不曾大意過。”廖鑾淡淡地說。
“好啦好啦……你快走吧,我進去找淡晴宣。”林醉柳被說的有些臉紅了,輕輕推開湊上前的廖鑾。
突如其來這樣的話倒是讓她覺得不自在。
害羞了。
廖鑾臉山掛著濃濃的笑意,離開了宣妃宮。
林醉柳見他走了,便也進了屋子。
“宣妃?”林醉柳一進屋,便輕輕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