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她平時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可是這到了有些時候,還是會表現出小女孩特有的羞澀來。
“保護我師傅啊。”孟郊塵一臉正經,絲毫不在意木惋惜的臉越來越紅了,繼續自顧自地往下說。
“我師父,木惋惜,睡覺打呼,平時幹啥都衝動,最容易招事兒了,這自己的功夫也爛透了,她要是住在這……”
“別說了!”木惋惜大聲遏制道。
本來她這心裡還有還有一絲絲害羞,此刻聽見孟郊塵的話,方才的感覺便蕩然無存了
“再加一張床便是。”木惋惜瞪著孟郊塵說。
“那就這樣咯。”孟郊塵很是高興。
“什麼時候了,你們兩個還有心情貧嘴。”倉青在旁邊看著,一臉無奈。
“那我們二人近日便回白府,潛心研究一下,這能稍微起些效用的藥了。”公孫鵲說著,他一心只想著能補救回來一點,是一點。
孟郊塵跟木惋惜點點頭。
“等等!”孟郊塵似乎是想起了些什麼,急忙叫停兩人。
倉青和公孫鵲一臉疑惑,停下腳步,轉過身子。
“怎麼了?”
“公孫先生先隨我出來一下。”孟郊塵卻是拉著公孫鵲先出了門。
“可別忘了,先皇那邊七日還得有個交代。”孟郊塵提醒道。
“哎呀,老夫差點就忘了這事兒!”公孫鵲一拍腦門,懊悔地說。
“不過幻術已經佈下,這幾天,老夫家裡,想必那先皇的人倒是看不出什麼端倪。不過這七日之後,先皇上門,可就不好說了……”他繼續說道。
“所以說,還得有個方法才是,不過這歸還尾戒麼,倒是不大可能了……”孟郊塵也說道。
他此刻的腦子裡,倒是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王爺,意下如何,奴家的身子都有些著涼了。”雖然脖子已經掛了彩,花魁照舊一臉妖媚的笑。
她本身就衣衫不太整齊,又保持這樣的狀態和廖鑾交談了那麼久,直動的身上哆嗦。
廖鑾不作聲,只是覺得她囉嗦煩人,隨手拉起身後椅子上的大棉被,扔到那花魁的身上。
“你的意思是,本王親手送柳兒進這紅樓當了丫鬟?目的就是拿她當個棋子,”
“是這樣。”花魁不耐煩地回答。
這鎮南王,怎麼就老是迴避自己的問題,開始在意起那個小丫鬟了。
廖鑾聽完這花魁的話,心都涼了半截。
難道此時此刻,夢魘中的自己,是愛上柳兒之前的鎮南王嗎?
那個心狠手辣,一心只想扳倒這宮中的對立勢力,完完全全把柳兒當作棋子的鎮南王……
這紅樓是何等髒亂兇險之地,即便是進來當丫鬟,也保不了清白,更何況按照這花魁的意思,當時自己送林醉柳進來,貌似是為了偷聽當朝幾位宰相的交談。
想到這,廖鑾只想給自己一個巴掌。
他該如何是好,教柳兒能重新相信自己?
直接說喜歡她麼,可是又怎麼會這麼快……柳兒怕只會覺得,是更可怕的深淵在等著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