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很多事情,好像都解釋的通了。
“剩下的事情,憑藉連閣主的腦袋,應當能想的清楚,不用本王多做解釋了吧?”
忽然聽得這句話,林醉柳心裡卻是一愣。
“王爺,這孟郊塵的身份……”林醉柳猶猶豫豫地開口。
她還是覺得,越少人知道越好,何況告訴連庚,保不準整個驚聞閣都會知道!
“柳兒別擔心,還是那句話,連閣主信得過。”廖鑾說著,對這林醉柳微微一笑,抬起袖子,溫柔地為她拭去額上的汗水。
這句信得過,直愣愣地打在連庚的心上。
“若是傷口處理好了,王爺王妃便隨老夫來吧。”他重重地嘆了聲氣,說道。
“好了嗎。”廖鑾倒是看也不看連庚一眼,滿目溫柔地問著林醉柳。
林醉柳點點頭,她的臉上仍是一副愁容,還沒有從剛剛廖鑾忽然受傷的事情中緩過神兒來。
這短短的一段路,連庚卻是走的心情很是沉重。
方才孟郊塵昏過去之後,連庚便行了江湖規矩,將孟郊塵給綁了起來。
驚聞閣沒有解藥,這也是驚聞閣的規矩。
所以那藥效的時長,這會兒還沒過去,而連庚還是什麼都沒有問出來的狀態。
他大約推算了下,那藥勁兒,到夜半時分才會過去,本來等等就好,這下全讓王爺給攪亂了。
自己到頭來,想親口問孟郊塵的一些問題,什麼都沒問出來,廢了大半天的勁兒到頭來兩手空空。
到了門口,連庚心裡又是一聲重重的嘆息,末了才推開那門。
“這便是了。”他說道,側身示意讓廖鑾和林醉柳先進入。
廖鑾點了點頭,拉起林醉柳的手便進了屋子。
只見孟郊塵雖然被五花大綁,昏迷著,倒是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
“這可是本王見過待遇最好的了。”廖鑾忍不住打趣道。
什麼時候,連庚也會心軟了?
“事情沒有弄明白,況且白老和連某是故交,驚聞閣也不是什麼不講理的蠻橫之地。”連庚說道,還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廖鑾。
“連閣主的意思,是說本王蠻橫了?”廖鑾絲毫不避著,也是一個眼神凌冽地回了過去。
“連某不敢。”連庚低下了頭,說道,心裡卻憤憤不平。
鎮南王若是不蠻橫,還是鎮南王?
“這藥效幾時過得去?”廖鑾開口問道。
而林醉柳早已經開始為孟郊塵診脈了。
“夜半。”
林醉柳和連庚不約而同地齊齊開口道。
“不愧是王妃!”連庚倒是很驚訝,連聲地讚歎著。
“現在天色尚早,一時半會兒看來孟郊塵是醒不過來了。”廖鑾看了眼窗戶外面的天,皺了皺眉頭。
“若是王爺想等,連某便吩咐些人,收拾出來間客房,王爺今日受了傷,晚上得注意休息才是。”連庚看廖鑾有想等得念頭,便開口說道。
廖鑾看著連庚,滿臉的不可思議。
“連某不會打擾王爺的,安置好這邊,連某便親自徹夜追查方才行刺之人的下落,連某說了,一定會給王爺一個交代的!”
連庚只當廖鑾覺得自己管的多了些,便急急忙忙地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