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就送你了。”
還沒等林醉柳反應過來,銘玄就把懷裡的一罐蟾酥遞給林醉柳。
“這……”林醉柳下意識地接了過來,倒是被那重量給驚到。
竟然是……滿滿的一罐,看樣子,似乎是銘玄用來參加百毒宴的那一罐蟾酥啊。
“這是?”她抬起頭,大大的眼睛佈滿了疑惑。
她本來計劃的是等著那百毒宴結束,銘玄拿到朝帶後,再去說。
可現在?
“王妃拿著這蟾酥,去參加百毒宴的謝幕大典,定能拔得頭籌,至於如何講述著蟾酥的功效作用,我都寫在這紙上了,王妃照著念便是。”
銘玄說的風輕雲淡,語罷倒是真的給林醉柳遞過去一張紙。
林醉柳接過,卻還是一臉的不可思議,她看著銘玄旁邊的廖鑾,那臉上的表情也和銘玄一樣,教自己猜不透,看不明白……
“還有一事。”廖鑾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開口。
“王爺請說。”銘玄也開口。
“此事暫且不要聲張,還請銘玄醫師再跟本王一同到靖王殿走一趟,規規矩矩地參加完百毒宴,一來,不提前透露王妃替你參賽的訊息,免於爭吵。二來,便是讓你親眼看看,那害了蟒蛇的兇手,到底是誰。”
廖鑾輕聲說道。
銘玄聽完稍加思索後,便一口應了下來,他沒有理由不答應
靖王殿。
“喲,王爺,怎麼又回來了。”
正在準備百毒宴的靖王,抬頭見是這三人,後面還跟了個銘玄,倒是震驚的很。
“不歡迎?”廖鑾笑著,語氣卻是極冷。
“自然是歡迎,看來王爺,還是賞朕的臉,願意將這百毒宴參加完。”
靖王笑著,意味深長地說。
南疆這邊,淡晴宣倒是等得有些著急了,甚至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安排的人,沒有把住廖鑾他們,倒是讓他們成為漏網之魚了。
問遍了那群人,都是回答沒有見過。
可是過了二日了,況且那靖王昨日還傳信來說,廖鑾馬上就要到了。
想來想去,淡晴宣心裡甚是不安。
到了南詔之後,她隨便找了間客棧住下,南詔的天倒是沒有南疆那般炎熱,況且南詔的夏季,與南疆頗有不同,奼紫嫣紅,枝繁葉茂,倒是像極了南疆的春天。
她還是決定,自己先去找找,這南詔到底有什麼情況。
邁出步子的那一瞬間,淡晴宣卻是猶豫了,她不敢去見南詔的王。
畢竟自己小時候導致章挽受傷後,南詔王大怒,關了章挽的一月禁閉。
而且自己手上,如今還有章挽的遺物……
但是想了很久,淡晴宣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南詔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就不說北環了,這南詔跟南疆相比,就是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國,且想來安分,與各國都溫和相處,即便遇到什麼冒犯也儘量溫和處理。
難不成……是南詔禁地?
她對南詔太熟悉了,若非要說沒有去過,不知道的,便是雪域了,神秘的南詔禁地……
“看來,是要去雪域一趟了。”淡晴宣重重地嘆了聲氣,自言自語道。
翌日一早,天還矇矇亮,淡晴宣就到了雪域這兒。
出奇的安寧,到底是禁地,遠遠看上去只給人一片純白的感受,那是一種莊嚴,不可親近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