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間客棧,先打聽一下吧。”到了南詔,廖鑾反而不急了。
“淡晴宣有南詔公主的手鍊,此時怕不是已經進入雪域了。”
林醉柳還是擔心,認為應該早些去雪域。
但是廖鑾仍舊有所顧慮,若是就這樣魯莽地衝進去,實在是不大理智的做法。
說不定,會得不償失。
“廖鑾說的在理,南疆我們熟悉,這南詔,咱們五個人都不熟悉,凡事還是小心點好。”倉青站出來,表示支援廖鑾的想法。
後面孟郊塵和木惋惜也跟著連連點頭。
林醉柳無奈,只好作罷。
幾人到了客棧,孟郊塵倒是自來熟般的就去跟那客棧老闆套近乎,聊上天了,這剩下幾個人,便在屋子內打點行李。
為了方便,林醉柳便提出自己和木惋惜一間房,孟郊塵和廖鑾一間房,倉青獨自一間房。
因為倉青晚上習慣了看書到夜半,自然也就習慣一個人一間房。
“你站在這盯著我們幹嘛,收拾屋子去啊。”木惋惜沒好氣地衝著廖鑾說。
廖鑾此刻正斜靠在門邊,看著兩人收拾東西。
他心裡很是不願意,自己和柳兒分房睡。
“王爺,這是嫉妒我嗎?”木惋惜似乎感覺出來了點什麼,故作陰陽怪氣地問起了廖鑾。
“其實我徒弟人也不錯的,王爺你跟他一間房……”
木惋惜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別貧嘴了,晚上好好睡覺,莫要打呼嚕影響到柳兒。”廖鑾淡淡地撂下一句話,轉身便走了。
這句話被他講的風輕雲淡,卻是直接讓木惋惜變得暴躁起來。
“誰……你說誰打呼嚕?”她怒氣衝衝地衝著廖鑾的聲音喊。
林醉柳只是看著兩個人,憋不住地笑。
“打聽到了打聽到了!”孟郊塵氣喘吁吁地衝上二樓,把眾人召集到同一個屋子裡。
“到底還是王爺有遠見啊,這進雪域,即便是南詔人進去,也是有些說法的。”他講到。
“別廢話,快說是什麼說法。”林醉柳問道。
孟郊塵倒是嘆了嘆氣。
“這……老闆說具體他也不清楚,讓我們去別的地兒打聽打聽,不過老闆特意奉勸我,沒有打聽明白,可切莫要隨隨便便進去。”他說道。
“南詔我們都沒有來過,能上哪兒打聽?”林醉柳一時之間犯了難。
一旁的倉青和木惋惜也是面露難色。
而廖鑾,倒是開始細細地捉摸了起來。
“本王倒是知道個好地方。”他笑著說,
“什麼好地方?”孟郊塵裝作滿不在乎地問到。
“挽君閣。”廖鑾開口。
挽君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