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雪女房間的隔壁。”倉青看了眼樓上,開口說道。
雪女房間的隔壁……
林醉柳聽到後,一下子便像洩了氣兒的皮球,這說了和沒說等於一個樣兒,隔壁房間,怎麼下手都會被抓個正著吧。
一時之間,如何救出廖鑾的事情,又陷入了僵局。
挽君閣。
“來了南詔一圈,都沒有進去雪域,也太可惜了。”木惋惜唉聲嘆氣道。
她跟孟郊塵兩人很是聽話,乖乖地在挽君閣落了腳。
至於為什麼能在挽君閣裡頭落腳,自然也是因為兩人出眾的樣貌了,木惋惜的易容術,倒是在這兒徹底地派上了用場。
挽君閣之所以在南詔的名聲大,一方面自然是因為有富貴人家的公子哥常來,另一方面便是這挽君閣裡頭,頭牌的質量,是南詔別的任意一家,都比不了的!
因為挽君閣實施的是淘汰制,每天都在招攬新人,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但凡這臉蛋兒上不小心收了大傷,或者是染了咽炎不能唱歌了,再或者始終是沒有金主點名的,通通都會被刷下去,繼而被新進的血液替代。
也正是因為這樣,孟郊塵跟淡晴宣就很自然地憑藉著外表的“天然優勢”,以兄妹的身份,進入到了挽君閣。
接客什麼的倒是不擔心,因為挽君閣主張的是頭牌們的質量,兩個人一進去,就得先打雜兩個月,而後再學習兩個月,方可選擇,是賣藝,還是賣身。
如此嚴格的制度,沒有一個傾國傾城的容顏,挽君閣是不收的。
“是啊,天天在這挽君閣,看美人兒都看膩了。”孟郊塵也說道。
他說的都是真心話,在挽君閣裡好歹也呆了十幾天了,每天不僅能看到這挽君閣裡頭,歌舞已經非常熟練的頭牌和歌姬,也能看到日日進來的,容貌都極其貌美的新人。
一天又一天,孟郊塵都看得乏了,兩人還是沒有找到接近那女子的方法,挽君閣實在是管的太嚴格了。
“不會要等到成為學徒吧?”木惋惜一陣哀嚎。
那可得再等上一個月!
那個時候,廖鑾他們應當也從雪域裡頭出來了,這樣一來,自己和孟郊塵呆在這挽君閣這麼久,還有什麼意義?還不如當初不來,乖乖地呆在北環研習她的易容術呢。
不過好在這只是木惋惜的隨便想想,最終,兩個人還是見到了那位女子。
那日,舞臺突發事故,孟郊塵眼尖銳,立馬跳上臺子把那女子給拽了下來,那女子竟是當場嚇暈過去了。
老嬤嬤急於處理那日不滿的客人,便暫時吩咐木惋惜和孟郊塵照看她。
兩個人當時可是高興壞了,連忙抱起這女子便往屋子跑。
“醒了?”終於是等到這女子睜開眼,木惋惜激動地撲上去,問到。
“嗯。”那女子很是溫婉地點了點頭,看著木惋惜如此激動,覺得很是尷尬。
“姐姐,你這模樣當真是絕了,倒甚是像南詔的前公主呢!”木惋惜直接說道。
時間緊迫,她絲毫也不想周旋,能問點什麼出來便問點什麼吧。
那女子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但是也只是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