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太醫院,胡太醫寫了方子扔給黑衣人,轉頭就去看自己的寶貝藥材。
第二天,日上三竿。
“恩?怎麼回事,是我太累了,走著路都能睡著嗎?”林醉柳揉著發脹的腦袋,慢悠悠的坐起來,身旁的人正支這頭,看著她傻乎乎的樣子。
“你這是暈倒了,還說你自己健康呢。現在都快成體弱多病了。”
廖鑾調侃了一句,兩人從床上下來,林醉柳的頭還有有些暈,廖鑾抱著她洗漱打扮換衣服,真真羨煞了一旁許多的侍女。
“王爺,藥好了。”一早上都不見蹤影的以冬,此時端著一碗湯藥走了過來。
“這個不會是給我的吧?”林醉柳有些不好的預感。
廖鑾接過藥碗,用勺子盛起吹了吹,放到了我的嘴邊。“不然你以為還是誰的?”
“我不想喝藥,太苦了。”無敵的裝可憐在廖鑾這裡失了效果。
林醉柳被逼著喝下了補藥,“苦死了我想吃蜜棗。”
林醉柳整張臉都皺到了一起,顯然嘴裡的味道太過苦澀。
幸好廖鑾提前準備了蜜棗,緩解了她嘴裡的苦味。
“以後我覺對不要喝藥了!”賭氣一般的聲音傳來。
在喝藥的時候,廚房已經把菜都端了上來,廖鑾直接給林醉柳的嘴裡塞了一個糖醋里脊說到,“那你就多吃點。”
“嗚嗚,我……”
林醉柳一下被塞滿了整個嘴巴,說不出話來,索性她就不再說話,安靜的享受被夫君投餵的感覺。
她看著廖鑾身下的輪椅一時發愣,廖鑾是不是已經習慣了有輪椅得存在了。
“怎麼不吃了?來快吃我知道你還沒有飽呢。”廖鑾並沒有察覺到她的異樣,舉著手中的飯就要餵給她。
林醉柳屏退了所有在旁伺候的人,
“還是沒有知覺嗎?我這些天都在忙瘟疫的事情,對不起,沒有好好照顧你,還讓你擔心了。”
林醉柳把臉埋在了臂彎裡,眼淚打溼了廖鑾的衣服,
“你們在幹什麼呢,誒,廖鑾,我跟你說啊……”司塵沒有在乎侍女的阻撓跑了進來,看著眼前的場景,趕緊背過身去,閉著眼睛說到。
“那,那個,我不知道你們在……對不起,打擾了!”
林醉柳趕緊用袖子抹了抹臉上的眼淚,衝著司塵喊到。
“怎麼回事啊,是不是幾天不教訓你就不長記性了,才安分了幾天啊你!濟世堂的病人都好了?”
她正準備拽著司塵的衣服好好理論一番被廖鑾一拉,撲到了他的懷裡。
某人推著輪椅走出房間,還充滿霸道的說了一句,“不許去拽別的男人,尤其是他這樣的傻子,我怕傳染。”
“誒,什麼意思。真的是有了媳婦忘了兄弟!”已經被逼到牆角的司塵,才反應過來廖鑾說的話的意思,連忙追上去說到。
司塵追到了後花園,氣喘吁吁的扶著腰說到,“你們能慢點不,咋開個輪椅比我跑的還快,這是要練輕功還是啥啊。”
只要有司塵在場的地方,廖鑾瞬間解鎖懟死人不償命模式。
“輪椅都比你走的快,你這武功是怎麼練的?又都餵給師傅了。”
林醉柳在輪椅上捂著肚子,笑的喘不過氣來,廖鑾看著懷裡撲騰的人,嘴角微微勾起,眼底盡是柔情。
“好了好了,不與你鬥嘴了,說正事。這瘟疫是治好了可我總覺得不太對勁,今日又逮到了一個可疑的侍衛,他好像並不是京城的人。”
司塵看不慣兩人在他面前秀恩愛,擺了擺手正了神色道。
林醉柳也收了笑容,“看來廖鑾查到的苗疆人,真的和這件事情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