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結了好一會兒,最終言習只得下了這樣的一個結論。不然,他也不明白小姐到底是怎麼發現自己的。
“不,她並沒有發現你。”
言習心中還在想著這些,而這個時候廖鑾將目光放到他身上便直接開口。
此話一出,頓時言習直接呆愣在了那裡。
他就這樣看著廖鑾,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阿柳只是隨便詐了詐你。”
“……”
言習就算再傻,此刻也明白了廖鑾的意思。一時間,他只覺得有些無言,在無言的同時,他心中更是有些羞愧。
自己竟然這麼容易就被詐了出來,太丟臉了!
“好了,既然她都已經猜到了,你就算是不出現,阿柳心中也已經知道了。”
相比於言習的羞愧,廖鑾倒是沒有太過於在意這些。他太瞭解林醉柳了,其實他也早就應該猜到,阿柳那麼聰明,又怎麼可能會猜不到自己的意圖?
想著這一點,一時間廖鑾也是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出來。
“那王爺,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深吸了一口氣,言習沒有繼續糾結這件事,而是轉而開口問道。
“既然已經被發現了,你乾脆就跟在她身邊就好了。不過要注意,不要被其他人發現了。”
“是,我明白了!”
點了點頭,言習也就沒有再繼續說什麼。
時間緩緩地流逝著,轉眼間一週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事實證明,木惋惜的醫術的確是夠強。僅僅只是一週的時間,紀嵐的身體已經基本上沒事了。甚至是就連她臉上的傷疤,都變淡了許多。
“今天感覺怎麼樣?”
清晨起來,看著紀嵐木惋惜緩緩地開口。
“已經好多了,還要多謝謝你。”見到她這麼說,紀嵐的臉上直接露出了淡淡地笑容。
這件事她的確應該感謝木惋惜,不然如果只是她自己的話,身上的傷絕無可能好的這麼快!
“那就好。”點了點頭,隨後木惋惜的目光便落到了紀嵐那還帶著傷痕的臉上,“我會想辦法,把你臉上的傷給治好。”
她就這樣看著紀嵐,很是認真地開口。
此話一出,頓時紀嵐便沒有了聲音。
臉嗎?
她下意識摸向了自己的臉,這傷她已經帶了太長時間了。如果真的是要治好的話,心中多少還是有一些,複雜的感覺。
“可以治好嗎?我這傷已經殘留了很長時間了。”
沉默了片刻,隨後紀嵐抬頭將目光放到了木惋惜的身上。
“你放心,我一定有會有辦法的!”
木惋惜以為紀嵐是擔心,自己做不到,她看著紀嵐也不生氣,而是輕笑著開口。看那樣子,就彷彿是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