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你……自己出攤嗎？家人呢？你這石頭你知道多少錢？你可別瞎賣啊。”陳川說。

“媽媽病了，今天我出攤，我知道價錢，2500合適您拿走。”小女孩假裝老練的說。

“2500？萬一開出帝王綠，你豈不是虧死？”

“真開出來，那你老闆您的福氣。”小女孩清脆的說。

“好，借你吉言，我給你8000。”陳川看著地上的收款二維碼，掃了一下。

小女孩連聲說，“謝謝大哥哥。”

付完錢，陳川拿著石頭放進揹包裡。

又在市場上轉了一圈，可能是剛才那塊石頭把運氣都耗光了，陳川沒再得到什麼指引。

……

開車上路，外面飄著小雨。

陳川吹著口哨，跟著車載音響唱：

“人在廣東已經漂泊十年

有時也懷念當初一起經已改變

讓這天空將你我相連懷念你

走了雲的天空還任性”

後座上，放著一個行李箱，一個二胡盒子。揹包裡有四塊原石，有一套西裝，盒子裡有一把二胡，一柄木刀。

沿著路一直往東開，地平線看不到盡頭。

嗡嗡！

影片電話。

顯示是王麗欣。

一個久違的名字，陳川想起一起在老師家照顧時，玩猜歌遊戲，一起吃海底撈，一起看銀河的妹子。

接了影片，看到一張素顏的清純的笑臉。

“呦吼~陳同學，好久不見。”王麗欣微笑著打招呼。

“你好，王麗欣。”

“咦，你在幹嘛？開車？”王麗欣驚訝的問。

“是啊。”

正好前方是服務區，陳川減速進了服務區，找地方慢慢停下。

王麗欣說：“你在哪裡啊，我明天就要走了，一起去司馬老師家看看？”

“你在家？”

“嗯，這次休假我回來了，找了幾個同學耍了耍……你在哪呢？”

“我在外面旅遊，可能碰不到你了……看來註定無緣見面，只能寒假。”陳川說。

“哦……這樣啊，那沒事，我自己去好了。沒什麼事，我先掛了，你好好開車吧……哼！”

嘟嘟。

影片掛掉了。

陳川扣了扣耳朵，不知道是不是聽錯了，恍惚聽到對方“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