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種飄陽。”
“糯種無色。”
“喲,這塊不錯,暗綠油青種,這塊不錯,至少值一百萬。”
……
切到最後,沒有出高於冰種的水頭,但油青種和糯種出了不少,切割師傅給算了一筆賬,這所有這些,加起來能賣四百萬左右。
戰果遠不如上一次,但是也不錯,陳父高興的合不攏嘴,又是四百萬吶。
“最後還剩下這塊,足有4.5公斤,兩位,我開始切了?”切割師傅問。
地面上還剩下最後一塊沒切的,4.5公斤的塊頭不算特別大,紫色沙皮,圓圓滾滾,看上去像個紫色大西瓜。
陳川有預感,因為記得當時買的時候,+40的幸運buff的最強指引就是這個紫色大西瓜。
陳父抽出一根菸點上,也道:“我好像也有了直覺,川,切嗎?”
“切。”陳川發了話。
切割師傅小心翼翼把石頭報上機器,慢慢打磨去沙,用手電來回照了照,用馬鬃做了線,標記好,慢慢下刀。
石頭被切割的刺耳聲音充斥整個房間。
“嗤——”
聲音持續了半分鐘,戛然而止。
老師傅抬頭看看陳川和陳父。
陳父緊張問:“怎麼了?出了?”
老師傅一拱手,苦笑道:“二位真是財神爺下凡間啊,上次您二位出了玻璃種帝王綠,賣了兩千萬。”
“是啊,怎麼了,這次呢,這塊呢?”陳父湊過去看看。
陳父用手機手電筒照了照,恍惚看到一絲透明的紫色,他眨眨眼睛,忽然抬頭看向陳川,嘴唇顫抖道:“莫不是紫羅蘭?高,高冰還是玻璃種?”
切割老師傅苦笑道:“上次那一塊玻璃種帝王綠,賣了2000萬,這一次啊,兩位自己瞧吧,玻璃種紫羅蘭,這麼大個,4.5公斤的玻璃種紫羅蘭。”
老師傅摘下手套,也點了一根菸,抽一口吐煙,悠然道:“七年前,一塊8.5公斤的玻璃種紫羅蘭在歐洲拍出了1990萬歐元的價格。兩位,這塊4.5公斤,個頭小點,但是水頭不比歐洲拍賣的那塊差,值多少錢,您二位大約能估摸出來了。我老頭子切玉三十年,出過為數不多的幾塊玻璃種,您二位就佔了兩個,這一次,怎麼說,也得給老頭子包個紅包吧?”
陳父結巴問:“這塊,能值多少呢?”
“那很難說得準,這幾年玻璃種紫羅蘭沒出過幾個,您二位這是最大的,水頭也是最好的,您要多少錢,都是您們自個說的算。按照行情,也是蠻難估價的,六千萬,八千萬?一億?”切割師傅道,“我給我們老闆打電話,還是讓他來談吧。”
一億?陳父狠狠的吸了一口煙。
隨著師傅的電話,幾輛車停在店鋪外,一行人從車裡出來,直奔店鋪。
整個下午,店鋪里人進進出出,絡繹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