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咦，這個水晶球好漂亮，這是你大學時送我的吧？”潘璐指著桌上的一個工藝品。

陳川道：“嗯，現在來看，做工比較劣質，不怎麼上檔次。”

“我覺得挺好的，我喜歡，我一直留著。”

“走了。”

“哦，好……”

潘璐看著陳川進了電梯，電梯數字變成10，9，8，7，6，5，4，3，2，1.

潘璐回到房間，給郭薇薇打了電話，問，“給我傳個葫蘆娃是什麼意思？”

郭薇薇：什麼，葫蘆娃？不是家有小嬌妻嗎？糟了，我傳錯了，那個片子是標題黨，那也是別人給我的，我也沒看過。我重新給你找一個啊。

潘璐：還找個P，你特麼是不是成心的？

……

陳川也是一頭霧水，修電腦可以理解，給放個葫蘆娃到底是在暗示什麼呢？暗示自己是個水貨？

搞不懂。

搞不懂的事情，陳川也不去想了。

他開著車，轟鳴在滬市夜裡九點的大街上。

這時候回去睡覺還早，鑑於晚上沒吃太飽，便找了個看上去挺高階的特色火鍋店，名叫“太和殿”，進去點了一份688元的套餐，慢慢涮著小火鍋，刷著手機，就當是宵夜。

P1的車鑰匙就在一旁，也引得旁邊座位上上的小姐姐搭訕了幾句。

“耐克還造車嗎？”那小姐姐問。

&nax技術造的，氣墊車。”陳川道。

“真假？那好開嗎？”

“好開的很，減震效果無敵呢。”陳川道。

他是實在懶得解釋，這不是耐克這是邁凱倫，雖然都說√標誌標誌，但細節不同。因為之前開邁凱倫720S的時候就總有人問。

所以他現在乾脆口胡。

“你莫得騙我，豁二妹哪個喲？這是邁凱倫撒，你以為老子傻喲？”那女的輕笑。

“渝城人？”

“是撒，你也是？”

“不是，在認識那得人。”

陳川想起大學時班長何婧嵐，在現實裡不熟，但裡走得蠻近的，還有她表姐沈芳菲，顯示沒見過，不知道有沒有這個人。

還有個代駕師傅伍嘉怡，也不知道現實有沒得？

跟旁邊這女的聊著天，吃著火鍋，這家店鍋底非常乾淨，雪花牛肉和霜降牛肉每一片都厚厚的，吃起來也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