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翻譯。”唐梓言看了綰綰一眼。
綰綰張口結舌,陷入兩難,她若翻譯了,是沒聽唐梓言的話。但若不翻譯,陳川也會知道,畢竟陳川懂意呆利語。
綰綰用意呆利語說:“公主殿下,陳先生讓唐少吃菜,讓他別光一張司馬臉擱那瞅……”
“司馬臉是什麼?”塞拉菲娜問。
“就是……形容人帥的一種說法。”綰綰道。
“哦。”塞拉菲娜用普通話說,“唐,吃,不要司馬臉,要吃。”
“謝謝公主殿下,敬您一杯。”唐梓言端起清酒。
“我不喝酒,謝謝你。”塞拉菲娜說,又問綰綰,“剛才兩人還說了什麼?說唐的司馬臉帥,唐是不會生氣的吧?”
綰綰猶豫了一下,用意呆利語說:“那個……陳先生說唐少是作弊贏的威廉。”
“作弊?”塞拉菲娜看向唐梓言。
唐梓言始終保持著謙謙君子之風,看到公主這個質疑的眼神,不禁臉一紅,道:“我沒作弊,公主別聽這姓陳的亂說,我的實力有目共睹,他是嫉妒而已。綰綰,翻!”
綰綰把原話翻了。
陳川一笑:“格鬥的基礎是體能,唐少這身板,要贏過大奧,那技術得牛逼十倍,但看你拳腳,卻是一般。我看唐少的力氣還不如我一個沒練過武術的普通人,能贏大奧,不讓人懷疑都難。”
“我力氣不如你?你是不是喝米酒喝醉了?”唐梓言冷冷道。
“要比一比力氣麼?”陳川看看他。
“你配麼?我不想和你爭執這些子虛烏有,但我的君子之道不施與你這種小人。”唐梓言道。
兩人氣氛劍拔弩張。
塞拉菲娜一臉懵逼,讓綰綰翻譯給她聽。
綰綰把兩人的原話都翻譯了,沒什麼改變或遺漏。
塞拉菲娜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話說:“好,你們比一比力氣,輸了的,有懲罰。”
唐梓言微微一笑:“公主殿下,你想看陳川受什麼懲罰?喝米酒還是吃醋喝醬油?”
桌上的小碟子裡,有白醋,醬油,檸檬汁混合的小料,用來蘸魚生吃的。
塞拉菲娜必經只是個19歲的小女生,當下就指著醬油碟,笑說:“那就喝這個咯。”
“好,公主要看,我就讓他喝。”唐梓言一笑,“陳川,你敢麼?”
“不會吧……這樣不好吧,太狠了吧?”陳川一副受驚的樣子。
唐梓言笑說:“所以,以後不要亂說話,容易吃虧……”
綰綰也勸說:“別比了別比了,這醬油碟看著就怪噁心的,陳川你可不要答應和唐少比力氣,你比不過的……你……你做什麼?”
陳川用受驚的樣子,把醬油碟裡的醬油都倒進一個大碗裡,順便又拿桌上的醬油壺,倒了一些進去,倒滿了一大碗。
“你是想死麼?”唐梓言笑問。
陳川撓撓頭:“沒死過,也不知道,姑且作一作試一試,看看會不會死。”
說著,陳川把手肘擱在桌上:“來,掰掰腕子吧,輸了的喝。”
“你是真沒死過,何必呢?我四歲習武,八歲練習形意拳,十歲拜納蘭騰克為師,十四歲跟著裴師煉體,每天煉體四小時,風雨無阻,你和我比力氣?”唐梓言溫文爾雅的說。
陳川勾了勾手指。
塞拉菲娜興奮說:“唐,就比一比嘛,難得陳川想挑戰你。”
隨後,塞拉菲娜湊到陳川耳旁小聲用意呆利語說:“你若輸了,我會偏袒你,不會讓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