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受力,說上的杯碟碗筷都在顫抖,看得出來,那兩人已經使了全力。
其他人也看出來了。
但陳川的胳膊就跟鐵鑄的一樣,風輕雲淡的支在桌面上,連一絲動彈的跡象都沒有。
貓和老鼠演完了。
陳川對兩人道:“準備好喝醬油了嗎……”
“嘿!”
“淦!”
兩人一聽,又同時加勁。
但是陳川紋絲不動的雙臂,給他們帶來了無盡的絕望感。
陳川輕輕發力,將兩人的手臂按倒在桌上。。
兩人經過長時間的發力,已經脫力倒在榻榻米上,四仰八叉。
“不會吧?你們是打假賽還是真的?”說書人驚訝道。
“不會吧,半壺酒和一支菸,你倆繡花枕頭?那還不止一次和我吹噓你們多牛?多有勁??”女博士道。
說書人看向兩人。
“嫂子,你別玩我們……我們幾時這樣說過……”半壺酒哭道。
“女人是挑撥離間的一把好手啊,說書人,你信你就是傻嗶。半壺酒說沒說過我不知道,我肯定是沒說過啊。”一支菸道。
“我真沒說過,嫂子你坑人啊!我若說過我送就是狗。”半壺酒道。
兩個醬油碗擺在兩人面前,說書人給他們倒上醬油:“甭管說沒說,說沒說,先喝了再說。”
陳川道:“算了,開玩笑罷了,還真喝?”
半壺酒和一支菸坐起來,二話沒說,一起舉碗喝了:“願賭服輸,老大真的大力士!這一碗喝的心服口服。”
兩人喝完後,又狂灌了幾大杯水。
幾個女生錄著像,笑得前仰後合。
女博士捏捏陳川的胳膊,笑說:“真的大力士在這,那兩個是銀樣鑞槍頭,淨會吹牛。”
七人說說笑笑,吃飯到八點鐘。
有人提議:“換地方吧,下一場去哪?”
陳川看了看風月留人。
風月留人喝了幾杯清酒,臉色微紅,她也看著陳川。
陳川道:“不去了,各回各家睡覺了。再繼續下去,就按照之前說的劇本走了。”
“什麼劇本?”幾人問。
“風月知道那劇本。”陳川說。
大家看向風月留人。
風月說:“就是……吃飯前老大說,晚上的流程是一起吃飯,然後到8點換場,然後到10點去酒吧玩,到12點我會跟他開房去……我覺得不會那麼發展吧?那樣也太俗了,我會在11點之前回家睡覺的。我家裡可不允許我在外面過夜。”
“不會不會,應該不會,老大不是什麼女人都看得上的。”其他幾人道,“走吧,換場。”
大家都站了起來。
風月一跺腳,瞪著其他人道:“你們,暗示我醜……我哪裡醜了?”
“醜的地方我們看不到,走啦走啦。”一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