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打我?”張俊義爬起來,像是發狂的公狗,狠狠撲向沈中誠。
“張俊義!”綰綰擋在沈中誠面前,冷聲道,“你做什麼?我和你已經分手了,你憑什麼管我工作上的事?告訴你,跟你在一起時,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你少汙衊我青白,倒是你!倒是你……我錯看你了!”
綰綰想起上次坐小鹿的法拉利回樂山老家時,在陳川手機上看到的張俊義在東北出差時的影片。
這個看上去老實安分的乾淨男生,竟然在洗浴中心玩的那麼花?到現在,綰綰都不敢相信。張俊義沒錢沒勢,但是卻是個品行兼優的老實人,這是綰綰最看重的一點。
但那個影片,卻讓她如夢初醒。
張俊義看著自己曾經的寶貝擋在一個男人面前,對自己聲色俱厲,頓時心如刀割,他嘴唇顫動,問:“綰綰,我怎麼了?我做了什麼讓你這樣,我一直在為你努力工作,努力賺錢啊?”
“你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知道。上次你出差去東北,算了……我不想說,你走吧,以後也別找我,我換了手機號,能換的都換了。是我變心了,我跟你已經沒有關係了。希望你理智點,成熟點。”綰綰冷著俏臉道。
“東北?上次出差……”張俊義凝眉苦思,喃喃道,“不管我做什麼,那都是工作應酬,無非是想多掙錢罷了……”
“掙錢也要有原則,你別想用你碰那些女人的手,再來碰我,噁心,閃開。”綰綰道。
“噁心,我噁心?呵呵,你呢,你穿的這麼少,妝容畫的這麼精緻,這晚了,陪在富家公子哥身邊,你和那些女人有什麼分別?”張俊義看著綰綰細長且白白的腿說。
“你!”綰綰一抬手,想要給張俊義一個耳光,但是手舉在半空,卻打不下去,畢竟,她不是那種蠻橫的女人,從來沒有打過別人,也沒有罵過別人,“你,這麼說我?你混蛋!”
綰綰舉著手,眼中驟然滾出兩顆豆大的淚珠。
“拜金女,你這樣的女人再漂亮有什麼用?不要也罷。”張俊義又道。
“你……我不是!”綰綰掉著眼淚道。
“滾開!”沈中誠旁邊的保鏢,走上去一耳光扇在張俊義臉上,一腳踢開他,“小子,你配不上綰綰,以後別找他。”
沈中誠拿出溼巾遞給綰綰。
綰綰接過,低頭擦著眼淚,快步走進KTV,沈中誠等人跟了上去。
另一邊,武青雲和唐梓言等人也進了KTV。
門口,還剩下陳川,張俊義,王韶,馬瀚。
有警車來,把阿九帶走。
王韶和馬瀚說:“陳先生,有麻煩可以找我們,長空家的朋友,不允許在川省被欺負。”
“謝謝兩位。”陳川道。
兩位司機又回到奧迪A6車裡。
張俊義臉頰通紅,身上帶著兩個腳印,面色灰白。
他帶來的三個老總,已經化為沈中誠的舔狗,跟著沈中誠進去了。可想而知,張俊義這個單子要泡湯了。
陳川拍了拍這位大學同學的肩膀,遞給他一顆華子,給他點上。
張俊義抽了一口煙,抬起頭皺眉問:“陳川,上回去東北出差,你讓月無傷招待我,這事綰綰怎麼知道的?你認識她麼?你和她說的?”
“我沒有啊。我是認識她,但是,我沒和她說過啊。”陳川撓撓頭,回想了一下,確實沒和綰綰說過啊。
他和綰綰是有過兩次交集。
一次是一起喝酒,完事她痛經,她坐在自己的車裡,自己給她揉了揉肚子。
還有一次是也是在天府之秋喝酒,自己舉辦唱歌表白比賽,綰綰給自己唱了一首。
頂多是還有一次……綰綰請客吃飯,在她租住的小屋,她做了一頓飯,自己和她吃了,但也僅僅是吃飯而已,什麼也沒做,也沒多說什麼。
張俊義盯著陳川:“去東北,就你知道,你若沒說,她怎麼會知道呢?”